,“我明白,放心吧。”她深深的感谢文立的照顾和部署。
文立又是千叮咛万嘱咐,让牧曦不许下床,不许劳累,离开时又将时艺和所有的下人们狠训了一番。
接下来的日子里,牧曦倒真的是清静,除了小霞和金卓,没有被允许,所有的下人们再也不许踏进房门半步,时艺每天坚守的‘岗位’也从院中央,改换到了房门口。
被罚跪之后,小霞是过了一夜便忘记得彻底,恢复了整天悠哉的神情,但金卓却份外的沉稳了许多,大不似从前那般动不动的慌乱失措。
牧曦整日除了吃饭服药,就是学习医术,那一本《物经》已经被她研读一遍,对医药之术早已娴熟的她,触类旁通,理解《物经》上的药学道理对她来讲,虽然不能说是易如反掌,倒也不是难事,略加思索推演,便豁然开朗。
但是,牧曦对讲解巫术的《灵图》就开始犯了难,虽然字句可懂,可其中的玄学灵异之事,她即没有见过,更无法相像,几经研读,都只是停留在书面的字义上,无奈之下,看得多了,书全部背了下来,只是依旧不知如何使用,也只好无奈的继续研究自己熟悉的医术。
正如文立所说,七婆没忍住几日,便独自冲到宫里来看望她,还带了许多宫里的珍贵药材,看着牧曦坐在床上不能走动,还被禁足的情况,又是忍不住怜惜到泪水直流。
牧曦与婆子好一通安抚,虽然不是每日都来探望,但经常会有宫里送来的药材和吃食,金卓也小心了许多,全部找人检查试尝过才让收下,惹得来往的侍卫们免不了起了争执。
这些宫里的纠葛,时艺处理起来最是拿手,冷冷的三言两语,无论多么激动的场面,都会瞬间冷却消声而散。
牧曦看着时艺对内对外的接应打理,心有所悟,细细体会这宫中与江湖的不同,没有刀枪兵刃碰撞出的火花,只有悄无声息的尔虞我诈,众人当中,各为其主,各怀鬼胎。
闲下之余,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下人们,牧曦心中一直有个推测没有落实,但,现在还不是落实的时候,但愿,她想的没错。
夏天的风,依旧带着热气,太阳刚刚爬上当空,便放出炙热的光。
“姐姐,七婆刚刚差人送来的酸梅汤,我刚刚尝了尝,好喝极了,你快尝尝,这么热的天,你整日窝在床上,看着都热,喝点酸梅汤,解解暑气。”
小霞捧着汤碗小心的来到床边,牧曦起身下床刚要去接。
“不能下床!”
牧曦和小霞面对面的四目对视,同时露出无奈的笑容。
文立此时已经从窗口大步的奔进房来,依旧微嗔的说着牧曦:“说好,七天不许下床的,这才第四天,再忍四天。”
“大将军,四加四不等于七!”小霞撅着嘴将手里的汤暂时先放到了桌上,斜着眼睛不满的向文立说去:
“姐姐天天就这样坐着,闷都闷死了,连门都不给出也就算了,怎么就连床都不能下!活动活动筋骨,还可以活血呢!”
文立冷眼回头一瞪,“就你在这里耍机灵,汤放在这里吧,你去外面候着,我们有事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