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那犯人从牢里提出来,关进柴房,让红霞进来见我”景路压低声音向外呼唤着,门口侍卫应声而去。
不多时,红霞从外面快步的迈步进来,稳稳的行礼等候在景路面前。
景路的眼睛锁定在牧曦的脸上,丝毫没有变化,语气冰冷的吩咐:
“牧曦发烧了,去,备些解药送过来。”
片刻的无声,红霞脸色纠结的站在原地,没有回复,更没有行动,一向不露声色的脸上,此时一反常态的神色慌乱。
“有什么问题吗?”景路侧目询问,冷脸之下,对她的无动于衷很是疑惑和不满。
“王爷,他,他已经中毒了,到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再说,不知他的毒是不是深入血液之中,对了,他的血液里肯定有毒性的,现在取解药,怕是不好。”红霞言语吞吐却极力维护着说。
“看来府内的传言并非虚有,你真的喜欢上他了。若不是为了给牧曦解毒,他早就该死,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抵消他给牧曦造成的伤害!不想让他死,就去速速的送解药过来。”
景路阴冷的语气,没有给红霞半点拒绝的余地。
红霞恶狠狠的向牧曦瞪过去,咬牙切齿的用手指扯着帕子,又被王爷回头怒瞪之下,不得不愤然转身离去。
小霞无声的站在床边,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之前红霞对牧曦的种种嫉恨,原来源头竟是在这里。
不多时,御医们开的方子递了进来,景路挥手向门外的巫医招去,巫医已然全身是汗,但依旧是机灵的奔进门来。
景路无声的将药方递去,巫医取过仔细三番的查看琢磨,目光回转,低声回应:“王爷,这药方,这药方开的,可有可无啊,吃了不死人,不吃也无关系的。”
说完,巫医伸长了手臂,将药方嫌弃的摆到桌上,借机向床头的牧曦望来,神色间,似乎发现了什么意外的事,神色立即变得疑惑。
“怎么?有何不妥,你去,再去看看牧曦现在情况如何”景路发觉巫医的变化,立即吩咐着。
“不用,不用看了。”巫医两眼不停的来回乱转,嘴里嘟囔着。
“你看出来了什么?快说!”景路急不可耐的逼问。
“这个,我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只是在师父留下的书里看到过介绍,说是这种面色和气血,应该是不用解蛊毒了。”巫医边想边说着。
“为何?蛊毒已经没有了?”景路大喜,立即探问下来。
“不,相反,是蛊毒已经跟她的血液融合了,解不掉了。”巫医不加思索的背着书里的说明,丝毫没反应过来,景路此时的脸,骤然在分分钟之内,由急到喜,再转而悲痛欲绝。
巫医还在暗自琢磨着,景路已经难以压抑心中的悲情,俯身冲到巫医身前,一支腿撑着身体,两只大手则揪起巫医的衣襟,双目泛泪的逼问:
“解不掉了?她会死吗?说!”
突然来袭,巫医心里没有准备,顿时吓得慌了神,紧张得又是结巴起来:
“这,这个,我,我真不知道,这要问大格特尔,我师父死了,你也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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