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路的脑海中,回忆着磊儿与他共同骑马的欢乐画面,现在唯一让他不敢轻易行动的,就是被可汗软禁的磊儿。
“磊儿的情况如何?他还好吗?”
“回王爷,磊王子前些日子逃跑被禁军抓了回去,挨了打,大病了一场。”尔术小心的说着,但景路依旧是立即瞪圆了眼睛盯过来,似乎是将尔术当成了可汗,愤怒欲杀的低声追问:
“快说,磊儿现在怎么样了?是谁负责关押他,谁打的他,老子要让这些人碎尸万段!”
尔术对王爷的反应早有预料,极力的劝慰,赶紧回答:“王爷别急,颜姑娘托人给送了药方进去,七婆安排人给照料的,磊王子已经痊愈了,只是整日闷闷不乐。现在负责看守王子的禁军由倍王子亲自掌管,宫里传来的消息,自从倍王子接管后,便将磊王子禁足在房中,现在,连门都不得出。”
“耶律倍,这个畜生,又是他”景路恨得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王爷,如果倍王子真的登上皇位,那磊王子会不会有危险?”尔术担忧的轻声询问。
这当然是景路也担心的事情,现在儿子在对方的手上,宫里虽然有萧文立掌管兵权,但一旦双方交战起来,磊儿子一定是第一个受害者,即使他行动成功了,但没有磊儿,得了江山,失了骨肉,这个代价,太大,他承受不了,割舍不下。
“王爷,要不,咱们就扣下同王子,来换磊王子?”尔术低声的向景路建议。
“同王子?他现在如果真有那么重要,可汗就不会让他此时出宫来到王府,更不会让王子留宿在这里的,同儿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我今日留他在府中,只是看牧曦似乎很舍不得这个孩子,一时怜悯而已。”
景路惆怅的望向院中,深夜,下人们都已经休息,院中空无一人,按可汗的旨意,所有兵将全部在院外值守,院中的人,倒还是王府原来的家丁和侍卫。
“七婆似乎对颜姑娘很是关心,尤其是同王子生病后,七婆经常向可汗呈请要牧曦给王子看病。”尔术略有所思的向景路汇报。
“嗯,的确,此次御医能够出宫为牧曦把脉,想必不仅仅是有萧将军的帮助,还有很大的原因,是七婆从中促成,这七婆又是如何对牧曦产生好感的?”
景路疑惑的问。
“其实她们接触很少,只有过两次牧曦为同王子诊病时碰过面,再就是颜姑娘为七婆治好了多年的老毛病,这些说起来,都不至于让七婆对颜姑娘如此关心。”
尔术百般分析,依旧不能够想透其中缘由。
“七婆对同王子爱如性命,为了给同王子治病,而关心保护牧曦,也是有可能的,同王子,哼,到底应该是耶律同呢,还是叫林同?!”景路想到磊儿,目光扫视之处,正看到院外有人向柴房的方向走去,想起那里正关押着的犯人,心中突然激愤再起,压抑了几天的愤怒,此时已像是气球被撑到爆发的极限,再难控制。
景路愤然抓住尔术的手臂,撑起身,义愤填膺的向外奔去。
“王爷,这么晚了,您也劳累了两天没合眼,还不休息吗?颜姑娘叮嘱您要少走动”尔术虽紧跟着王爷的步伐,但口中极力的劝阻。
“去柴房,我要让他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害了多少人!他要付出代价!!”景路冷冷的声音似是从地下冰川里迸发出来,冷漠,充满了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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