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苍珠,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你再问问你的良心,我是怎样做的!自始至终,我哪里有半点对不起景路的地方?如果就凭他答应我的这两件事,就说不公平,那么,从别院禁足开始算起,景路有多少件事,对我不公平?”
牧曦话锋直接,面色,却很是平淡,没有怨恨之态,更没有责备之意,“你回去吧,谢谢景路雪中送炭带来的这些衣服,着实为我解困,但是,景路此时,身边已有了佳人帮他打理后宫,助他一臂之力,不再需要我了。”
“主子,可汗的心意,您是最清楚,别说您出宫之后,可汗不吃不喝,就连太子,也闭门不出,与可汗产生了嫌隙,为了大辽的百姓,为了可汗和太子,您就回去吧!苍珠求您了!”
苍珠说罢,深深叩首在地,声音诚恳,甚是焦急。
听着苍珠的话音,牧曦的心中了然,为了百姓,为了皇帝和太子,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人想起,要为了她,没有人来问,她想要的是什么,她希望的是什么。
用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来形容她此时的心境,略有偏颇,但是,却很是形象。
大辽的皇宫很大,她可以高高在上,但,这些希望她回去的人们,却没有人想到,为她做些什么,为她解决家乡的困难,家人的思念,皇权的力量,大于一切,也掩盖了一切,在这个最大的权力之争面前,她心中最为重要的家乡,亲人,根本入不了这些皇亲贵族的眼。
他们以为,只要给足地位,金钱和宠爱,就可以得到牧曦的全部,岂不知,在牧曦的心中,还有一片伤心地,一直时时的阵阵发痛,提醒着她,她来自于大宋的乐游山庄,那里还有衣食艰难的亲人在牵挂着她。
越是这样,她越是对这些金银铜臭不屑,她已经耽搁得太久,此刻,归心似箭。
“大辽的百姓,我留下了巫医为他们祈福,传授了医术给曦然,为他们治病,我能做,我会做的,已经都有人接替我去做了,对于大辽的百姓,我也算是有了交待,而对于可汗和太子,相信曦然也会做的很好,只是时间尚短,再过些时日,会好起来的。”
牧曦的余光,扫过身上披风的花纹,被锦绣的暗纹所吸引,不禁轻轻扯到面前,仔细观看,才知,是凤临城图,寓意深刻,想来,景路也是用心良苦。
苍珠对景路忠心不二,见牧曦态度坚决,却也不会轻易放弃,再次上前相劝:
“可是主子,虽然可汗按您的意思,收了曦然姑娘入宫,却只封了个妃子,这皇后的位置,决不是谁想做就能坐的呀!主子,看在可汗一片痴心的面上,您就回去吧。”
苍珠的话,越来越深切,急促间,将洞中所有的侍婢全部打发了出去,毕竟,这般苦苦哀求的话,传出去,会有损可汗的皇威,试想,历朝历代,哪有皇帝死乞白赖的求着一个弱女子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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