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
“我都不知道,你是说吃的,还是再说自己口吃了。”蓝随摇了摇头,把一根青草放入自己的嘴中。
青灯行顿时红了脸颊。
对于她来说,也的确是一次很丢人的行为。
不过,对于她来说也不由得她不紧张。毕竟,先在实力方面,蓝随就稳压她一头。更别说,现在还处于他的地盘之中。
还有一件事情,在原先的时候,青行灯还伏击过蓝随,还把他伤的有些重。
谁知道蓝随的眼,嗯,心眼到底有多大,青行灯又没有了解过。所以,现在还是低微做小的好。
蓝随好似知道青行灯在想什么事情一般,回过头来说道:“你放心,既然原来的战场上,把你救回来就自然不会去计较你以前的事情。
不然我救你干嘛。”
说得,好像也是。
青灯行,不论如何还是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不把你的利用价值榨干到一滴油都挤不出来,我又怎么可能把你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的扔掉呢?”
露出和煦的笑容,蓝随朝着青灯行,问道:“你说是吧。”
这个家伙是恶鬼啊,实实在在的恶鬼啊!
青灯行作为鬼门前游荡的妖股,也不是没有见过鬼魂。可,都没有眼前这个家伙恶劣。
啊啊,那个时候自己死掉的话,说不定还要好些呢。
想想那个时候,本来腹部中了绝命一击,破了一个大洞。都以为死定的时候,没有想到醒来的饿时候出现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之中。
唯一熟悉的,只有在那里喝酒的弁天了。
蓝随这人平时也不是没有来过这里,但是多数时候都没有去理会青灯行,结果没有想到这次来却给她带来如此要命的体验。
当然,蓝随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好好听命与他。
凭借她的智商,青灯行还是很容易能够听出来的。
心中一叹,青灯行撕下袖口的一片布袍,咬破食指在布袍上写着什么。随后双手伸出,恭敬的把手中染血的布袍递给了蓝随。
“请大人收留。”
蓝随看着她递过来的布袍。不错所料,正是她的名字。
青灯行,千百年来肯定不知一两只。青灯行只能说她的种类,名字却是跟随其一生的印记,也是最不能被人所知晓的印记。
而,此刻就放在了蓝随的面前。
瞧着这个眼前的女妖,蓝随虽说面无表情,可是心中却是不住赞叹着。
懂分寸,明身处之境,有后顾之忧,并且还有些小聪明。
真算是难得了。
既然难得,那么也就稍稍珍惜点吧。
屈指一弹,青灯行手中的布片慢慢悠悠的在空中漂浮起来,随后竟然是回到了她的袖袍之上。再一看,哪里还有什么撕破的痕迹,与用鲜血写的名字。
青灯行眼中闪过一道惶然,咬着嘴唇问道:“大人,您这是?”
“你跟着我进的树林,走出来后衣服居然破了。”蓝随耸肩,续道:“我可不想被我女朋友误会。”
是这种理由吗?
青灯行打死都不会去相信。可,蓝随既然没有做出任何会危机自己生命的举动,那么也只能去相信了。
相信着自己会依附在这个男人的脚下,一直为她效命。
经过了这小小的插曲,蓝随在路途上逮到了一只兔子,一头山鸡,这些不存在于山海经中的异兽。
很稀奇,但是想想也是。如果山海经世界中都是那些神异之兽,那还不闹的天翻地覆。总有些存在于食物链底层的存在。
当然,如果在未来,这方世界还存在,这些小动物有些离奇经历或许也会展现出不同来。
不过,都说是未来了,所以现在只能是被当做食物。
提着手中的猎物,蓝随看了看天色,喃喃道:“应该,差不多了。”
回过头去,蓝随朝着青灯行说道:“我们回去吧。”
青灯行躬身说道:“是。”
同时把蓝随手中的猎物接到手中,等着蓝随的步伐后,这才亦步亦趋的跟随在其身后。她这幅模样只能说青行灯对于角色的适应还挺快的。
回去的步伐远比来时要快上许多。
或许蓝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熏对弁天说做出的改变了。
一路上,他的脑海中有着各种各样的脑洞。
弁天红着眼眶捂着屁股,而熏在一旁哄着。这是打个棒子,给颗甜枣的方式。
也有可能,熏把弁天吊在树上抽打着。这是棍棒教育。
当然,还有俩女正在耳鬓厮磨,眼中闪烁着他看不懂的光芒。这叫橘里橘气。
蓝随也不是没有想过,熏可能会被弁天反过来教育。
毕竟,蓝随也只是压制弁天的实力到熏一样的等级,其余的事情可没有做。这种情况也是有可能出现。
但,这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种可能而已。
熏,可是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可惜,这一切一切的脑洞都要看见事实才能够证实了,这般想着蓝随脚下的步伐更是加快了几分。
眼前正是林间晓明处,蓝随一个大踏步从林间钻出,大喊一声:“我回来了,吃点兔子和山鸡肉我们就出发吧!”
口中这般喊着,眼睛却是在四处乱瞄。
正见得远处,熏从河边石头上坐起。来到蓝随的身边,朝着蓝随,回应道:
“欢迎回来。”
“哦,哦。”蓝随愣愣的回答着。
脑洞中的情形居然一个都没有实现。目光投向正光着身子在河中游泳的弁天,蓝随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又是什么情形?
“她身材不错?”熏问道。
“挺,没你好!”脑筋转的飞快的蓝随,说着正确答案。
熏双手板着蓝随的脑袋,目光紧盯这蓝随,用着强势的气势说道:“那你把你的目光随时随地的投注到我的身上。”
蓝随用深情眼神回应道:“我的心也一直牵挂在你身上。”
熏首先移开目光,淡漠的说道:“真恶心。”
说着间,已经是转过身子去,朝着正在河中随波逐流的弁天,说道:“准备回去了。”
“啊,知道了。”
白皙的玉臂带着水花从河中伸出,摆了摆手,慢慢的朝着岸边游过来。
所以,到底发生了神马事情?!
为什么她们俩相处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