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抽他两个耳光。
严天川和弘绍炎挡在前面,冷笑道:“魏馆主要做什么?你说的那些话,我们可都记着呢!”
魏定邦有心想要解释,但又觉得解释出来,未免是向钧天剑派示弱,因此扭过头不说话。
严、弘两人却觉得他是有恃无恐,怒道:“既然老先生想要教训你,不如今日就由我们代劳了!”
说完,两人猝然出手,齐攻魏定邦。魏定邦见他们如此无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出招应对。三人顿时在狭窄的山路上打做一团。
陈奥不住地在一旁煽风点火。梁思之听见,猛然瞪了过来,把手一挥,杜成带着仅剩的几个护卫冲了过来,就要将陈奥砍成肉泥。
陈奥吓了一跳,宣宁将他挡在身后。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山道上一群人呐喊起来,原来是穆冲带人赶到了。
他们本来在山脚堵住下山的路,忽然被严天川和弘绍炎冲了过去。穆冲担心他们二人有什么企图,便安排好一切,带着七八个人匆匆赶来。这些人脚力不够,因此耽误了不少功夫。所幸赶到得正是时候。
穆冲几步迈到前面,挡住梁思之。其余人截住梁府护卫,又是一通乱斗。这种群殴的场面,陈奥也真是没怎么见过。他看得心惊肉跳,眼角忽然瞥见宣宁的脚。
原来宣宁刚刚丢出布鞋,挡住梁思之一剑。一只脚不着鞋履,在山路上胡乱奔跑,早被尖利石子和荆棘扎破了口子,鲜血将袜子都染红了。
宣宁紧张地注视着眼下的情形,兀自没有感觉到疼痛。陈奥却已经看得心疼。他忙将宣宁拉到一旁的大石头上坐下,手捧着宣宁的脚,怜惜道:“乖老婆,疼不疼啊!”
宣宁一怔,这才感觉到异样。她脸一红,想要挣脱,却感觉浑身都软软的。陈奥竟已经将她袜子脱了下来,轻轻抚摸着白嫩如玉的小脚。宣宁心忽然砰砰跳了起来,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奥叹了口气:“唉,真是个傻丫头!”这句话完全出自真心,没有了往日的调笑。宣宁也不由得面红耳热。
陈奥检查了一下她脚上的伤势,还好,只是破了几个口子。但是这样一来,鞋也穿不上了。陈奥便将那只救了他姓名的鞋塞在腰间,猛地将宣宁横抱而起。
宣宁“啊”地一声惊呼出来。陈奥也有些讶异,平常见宣宁大大咧咧,像个女汉子一般,想不到她竟然这么轻。
等两人抬起头,只见一场大战已经结束了。魏定邦瘫软在地,面色苍白,连连喘气,想来是受了不小的伤。
严天川和弘绍炎两人走上前,微微一笑,说道:“陈知县,还请劳烦您回去向那位老先生说一声,咱们已经替他教训过魏定邦了。请他老人家安心,如果有时间,请到弊派做客!”
陈奥心里暗笑:老子胡乱说的话,你们居然也奉若圣旨。看来风从归老先生的面子果然不小啊!
严天川挥了挥手,钧天剑派的人转眼间便下了山,也不回梁城,一路赶回门派。
另一边,梁思之倒在地上,身上被穆冲砍了几刀,但都不是重伤。他本已受伤,不敌穆冲,也没有出乎意料。至于他的手下,大多被群殴致死,剩下几个,也已经跪在地上投降了。
陈奥心里总算安定下来,大笑一声:“大功告成,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