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正经,忍不住使劲往陈奥脚背上踩了一脚。
“你踩我做什么!”陈奥顿时大叫。
旁人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一些年长者则无奈地摇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陈奥赶忙收敛心神,恢复正襟危坐的模样,心想,老子可不能再这么失态了,否则姚长老的同党岂不是要越来越多了。
陈奥干咳两声,这才说道:“杨长老,现在郑夫人已经来了,你可以说了吧?”
杨长老点点头,说道:“舵主,实不相瞒。其实咱们对于郑舵主的能力、做人,是非常信服的。咱们之所以对郑舵主有些鄙夷,纯粹是因为他有一个污点!而这个污点,就是他的……他的夫人,乃是红杏出墙,跟别人有染!”
杨长老似乎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把这几句话说出来。他一气说完,便大口喘气。
陈奥愣了愣,满脸不可思议,看看杨长老,又看看郑夫人。众人脸上神色各异,有的愤懑,有的鄙夷,有的不敢相信。
议事厅中安静了片刻,谁也不知该说什么。赵菱心念电转,忙问道:“杨长老,你说郑夫人红杏出墙。那她是与何人有染呢?”
杨长老回身一指,大声道:“不是别人,就是江海派掌门邱文武!”
“啊?”陈奥脑子里一团乱麻,叫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大厅里的几个人也大多惊讶不已。那觊觎郑夫人美色的张敬宾一张脸涨得通红,暗暗骂道:老子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哼!姓邱的睡得,我就睡不得?
陈奥盯着郑夫人,见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时而咬牙切齿,时而蹙眉沉思。陈奥曾经学过一点微表情学,知道这种表情绝不是受了冤屈时候的样子。他不由得也开始怀疑起来,只是还有一件事说不通……
陈奥道:“等等……杨长老,你说那个奸夫是邱文武?不会吧?郑夫人……你今天明明来跟我高密,说邱文武极有可能是杀害你夫君的凶手……”
这件事正是令陈奥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若说郑夫人真的与邱文武有染,起了歹念要杀害郑文平。那郑夫人也应该为邱文武掩饰啊,哪有自己来告发奸夫的道理?
赵菱忽然冷笑一声,道:“你还没有想明白么?这可就是郑夫人的本事了。这等断尾求生的决绝,便是我也要甘拜下风了!”
陈奥听她冷嘲热讽,忍不住问道:“到底什么意思,你就别卖关子了!”
赵菱道:“郑舵主忽然暴毙,这件事本来谁也没有发现问题。就算有疑心,但郑舵主已经下葬,再也无法知道他到底是得病死的,还是被人所害。然而,昨夜……咱们误打误撞,恰好进了郑舵主的墓室……”
她说到这里,想起昨夜与陈奥被困墓穴的种种旖旎情景,顿时霞飞双颊。幸好别人惊骇于郑夫人的事情,没人注意到赵菱的异样。
赵菱又道:“咱们发现了尸体上的异样,猜到郑舵主极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并且在今天早上,陈奥当众把这件事说了出来。那时候大家都在现场,听得一清二楚。只要有人仔细想一想,郑舵主死前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或许就能猜到凶手是谁。于是郑夫人只好想出了这一出断尾求生,舍弃邱文武,以求自保的计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