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哆嗦,急的都快哭了,谁他娘绑的绳子,怎么还是死扣,害死老子了!
“啪”!两人又是一哆嗦,腿都跟着往下弯了一下,脸抽抽着,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并且感觉到周围无数的眼睛盯着自己,带着愤怒,这感觉,很不好!
其中一个蛮人忙乱中举起斧子,想直接砍掉狂征身上的绳子。
“啪”!许飞看他亮出斧子,一坛酒甩了出去。
举起斧子的蛮人吓的直接跪了,朝着许飞哭叫道:“我不是要砍狂征,绳子是死扣,解不开啊,我想砍断绳子的,大哥,您别砸了!求你了!”
“知道你是要砍绳子,那还不快点!我只是想再听一下坛酒摔碎的动静!”许飞说完又搬起一坛酒,预备着。
全场包括典韦都是一头黑线,你喜欢听的动静代价太大了啊,况且每响一次我们小心脏实在受不了啊,那每坛酒都是那么难得,几坛酒就能撑起一个愉快的宴席啊,你拿着听响?
蛮人手哆嗦着朝狂征身上的绳子砍去。
“嗤啦!”绳子断了,但是狂征左半边的衣服也被划破了,露出了左边肩膀。
所有人都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这一瞬间失去听觉该多好!
砍绳子的蛮人直接躺了,浑身无力,不然定会把斧子砍向自己,叫你紧张,叫你哆嗦,竟把狂征衣服划到了。
“啪”!
“啪”!
果然,许飞见到了后手里酒直接砸碎,另一个声音是典韦干的。
厉暴和雷叱恨不得上去打死这个蛮人,又是两坛酒没了。
天啊!两人对视一眼,视乎都在询问对方自己这一晚上都干了什么!用话损狂征可以,抓人也行,甚至死了几个人都没问题,但是损失酒了啊,马上就是两车的酒要没了,两人脱不了干系。
四周的蛮人看自己都已经带着仇恨了,他们不去恨许飞砸酒,因为他们已经往回想到了事情的根源,许飞本就是来送酒的,他当然不会砸酒,现在这个情况许飞是被逼的,是被自己两人逼的才砸酒。
狂征来到了许飞和典韦身边,看着两人脚下被酒弄湿的地面,真心疼啊!
“你!把衣服脱了给狂征!”许飞伸手指着雷叱。
“啥?”雷叱刚想发怒说自己这五彩雷衣怎么能给狂征那货,突然反应过来不能犹豫,不然许飞再砸酒就是给自己拉仇恨。
可惜大家最不想听的声音还是出现了,就因为雷叱问了个“啥”!
场中已经有一半的蛮人跪在了地上,就一个原因,心疼酒,受不了美酒被毁,精神几乎都要崩溃了。
许飞不觉再次想到,蛮国能存在至今真是奇迹!
雷叱在所有人不满的眼神下快速的脱下了衣服递给了狂征。
“你心疼个啥?”许飞拍了狂征脑袋一下,“我说过,你是我许飞的兄弟,答应过你,只要我在,就永远有你的酒喝!他们心疼是因为他们喝不到,你能和他们一样吗?”
“你们!”许飞手指人群,“记住了,这两车酒没了和我无关,你们都看清了,是这两个人逼我的!”
许飞又突然指向了厉暴和雷叱,两人躲无可躲,瞬间被无数目光盯住,没了下属对上级的遵从,全是不满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