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怒火地捶打着门封,怪罪道:“毛二,你可知罪?”
“丞相,我,我......”
“昨天晚上,我说不让兄弟们喝酒,你硬是说服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如今呢?酒后误事了吧?”
“丞相,着也不能怪大哥呀,只能怪欧阳玉的父亲太狡猾了,不但救走了人,还将门随手关上,戏弄我们,给我们留下假象。”二当家见着情形不对,就忙给大哥求情道。
“欧阳海,他没那个本事。”李斯冷笑着,貌似自己很了解欧阳海地嘲笑道。
“我也觉得他曾一度被丞相您耍得摸不着头,摸不清您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肯定不会是他。”此刻的毛二,也只能说一些奉承的话。
“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居然猜准了我们会喝酒醉,还能找到你们关押的人,而且几乎只有你和二当家知道关押地点的。如果你分析对了,我今天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李斯故意刁难毛二地冷笑着,盯着他说。
“我觉得,我觉得......”
“不知道就不要逞强了,不要总是我觉得,你这样子的话,我以后的买卖的都不敢再找你了。”李斯用一种谴责和怪罪的眼神盯着他说道。
“可,丞相,我真的想不到啊!”
“我说你那脑子就是猪脑子,你自己想想嘛,他们一共有几个人。”李斯边骂着,边提醒他道。
“你说那小子吗?”
他朝毛二点点头,意思是他说对了。
“可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有那么大的能力吗?”毛二冷笑着嘲笑赵奕道。
“你可否记得一句话:不可随便轻视你的对手,也不可轻视一些小得不起眼的事物,往往很多失败就是忽略了不起眼的小事物才导致的。”
他朝丞相点点头,示意他听过这句话。
“重新再说说看。”
“从我们在饭庄见过他,他给我们的感觉就是一个还没有欧阳海冷静的人,一副急躁而没出息的样子,我们也就......”
“以后记住看人或事物时不能只看表象,说不定是他装出来的。”
“毛二谨记丞相的教诲。”
“今天这事,怪你们也没用,人被救走了就救走了吧!以后,一定要记住今天的失利,好戏还在后面,他们和我们还会见面的,因为汪家村的那些人贩还在。”丞相宽宏大量而且运筹帷幄地说道。
“丞相英明!”
此时,李斯沉默了,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只是一双眼睛望着远方张望,时不时还冷冷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