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棍,赵奕,张良在办成事后,已接近午夜子时了,他们知道天色太黑,要看到教皇,欧阳海,舞悠,星月他们留下的记号也是很困难了,他们商议后就随便找了家客栈歇下,决定明天一早再行去和教皇,欧阳海,舞悠,星月汇合。
舞悠,星月在客栈里听子时的打更声已过,而她爹,小奕哥和张良弟还没回来,就有些按耐不住了,取下佩剑就想开门而出,想去营救她爹,小奕哥,张良弟。
可她们两拉开房门,就被欧阳海,教皇拦住她们,并用劝说的语气说:“舞悠,星月,回去,不可胡来,这可是内史,天子脚下,你们这半夜三更的跑出去,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两怎么向公子,二棍兄交代。”
她们两用一双极度担忧的眼神盯着欧阳海,教皇说:“可……可我们爹,小奕哥,张良弟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又该怎么办?”
“你们放心,我们用性命担保,他们三个一定没事的,如果明天十二点之前,他们都不曾回来,我们甘愿受罚,并且和你们一起去救他们。”他们挡在门外,丝毫不让她们两做傻事,不让他们出去,态度坚决,并许诺安抚她们道。
舞悠,星月又望望黑漆漆的夜空,有些不甘而担心地回应:“好吧,那我们回去休息了,两位叔叔,你们也早些歇歇吧!”
教皇,欧阳海忙向舞悠,星月点头回应。
舞悠,星月闷闷不乐地将门轻轻掩上,然后关灯睡了。
教皇,欧阳海还是担心她们两没死心,怕她们两趁着他们离开后,偷偷潜逃出去救人,就在门外站着,守着她们两。
第二天一大早,二棍,赵奕,张良就跟着他们留下的记号,找到他们住的客栈老板,之后,老板带着他们来到教皇,欧阳海的房间门外,轻轻敲敲门,可丝毫没反应,他们推开门,屋里不见一人影,瞬间有些慌了,他们忙让老板带他们去舞悠,星月房间看看。
他们在老板的带领下,来到舞悠,星月的房间门外,见欧阳海,教皇相互靠着彼此,卷缩成一团,抱着他们的佩剑睡得很香。
二棍,赵奕,张良见到这一幕,才稍微缓了口气,然后朝老板挥挥手,老板退下后,他们三个见时间还早,就没有打扰他们,而是打算去楼下坐坐,看能不能打听到最近江湖上的事,赵奕断后,随手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欧阳海,教皇披上。
他们来到楼下,在一张桌子旁坐下后,二棍从他腰间的钱袋里掏出几个秦币,然后朝老板走过去,递给老板,并小声地问:“老板,最近江湖上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老板也是一个极为老道之人,边慢慢接过二棍手中的秦币,边环顾四周,见没人,就凑近二棍耳边小声告知,他一边告知,二棍一边不停地点着头。
过了会儿,二棍走过来,盯着赵奕,张良笑笑说:“走,上楼!”
话音未落,二棍已慌慌张张朝楼上舞悠,星月的房间奔去,见教皇,欧阳海还在熟睡,就忙叫醒他们两说:“欧阳大人,教皇,你们两醒醒……”
他们打个哈欠,然后边揉揉双眼,边慢慢睁开眼睛说:“我们这不是还想睡?太困了。”
“你们还睡,胡亥大军杀来了!”二棍用开玩笑的话语吓唬他们两道。
他们后听后,一下子被二棍惊吓得浑身颤抖着蹭的一下站起来问道:“二棍兄,在哪儿呀!”
“逗你们玩的,我不这样,我能喊动你们两?”
“你……算了,不和你计较。”
他们停顿会,又问二棍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我们两帮上忙的?”
“不用了,子婴已没事了,但这下够你们两忙活了。”二棍望望周围,说话有些深意地说。
欧阳海看出事关紧要,不可张扬,就忙望望二棍,教皇及正匆匆忙忙从楼下上来的赵奕,张良说:“走……到我们房间说。”
他们忙点点头回应。
他们回到房间,将门随手带上后,二棍望着大家,严肃而郑重地直奔主题说:“我刚刚从客栈老板哪儿得到消息,说最近江湖上,陈胜吴广,项梁,和他侄儿项羽也对秦二世有起兵反秦之意,而且木已成舟,只是找一个合适的机会罢了。所以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不能让他们端了我们筹划这么多年的计划,我们也得趁时机成熟,也得为紫云村的百姓谋求一席生存之地才行。”
教皇,张良,欧阳海,都忙点头赞同二棍的意见。
只有赵奕好像心里还有更好的想法,不出声。
二棍见赵奕没反应,好像有自己的意见,就忙盯着赵奕说:“奕儿,你倒也说说话呀,大家都还等着你发话呢!”
他们也忙点头说道:“是呀!”
既然大家都这么拥护他,他就没推脱了,望着大伙说:“既然事到如今秦朝统治残暴,徭役繁重,群雄并起也成一大趋势,可要想在这场战斗中胜出之人,唯有支持辅佐子婴上位,借助子婴之手杀死胡亥,赵高之人的人,既然秦朝行政中心在咸阳宫,那一定是先破咸阳宫者,先得天下。”
张良,欧阳海,教皇,二棍都对赵奕说的,佩服的五体投地,都笑着点点头夸赞赵奕说:“果然,我们都没看错人,被他一语道破未来局势,有远见卓识,的确,这就是未来局势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