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刺耳的尖鸣,一队哥萨克骑兵冲到了近前,在马上开始用骑枪向装甲列车射击!
金舜姬摆了摆手,两个女护卫借着列车铁门的掩护,操作着一挺加特林机枪。开始向哥萨克骑兵猛烈的开火射击。
在她们开火的同时。旁边的一节战斗车厢里,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发出沉闷浑厚的射击声。也跟着开火了。
侥幸冲上来的哥萨克骑兵们再次被机枪的火力扫翻在地,无数发子弹瞬间钻进了这些骑兵们的体内,由于距离过近,好多子弹穿透了他们的躯体,射中了后面冲上来的人!
孙纲看见一个哥萨克骑兵的腿生生的被机枪射出的火流打断,他的身子居然还能坐在马上,发出惊骇万状的嚎叫,直到连同被击穿肚腹的战马一齐摔倒在地上!
另一名哥萨克骑兵已经被打死,但已经遍体鳞伤的战马还在驮着他向前猛冲,直冲到装甲列车几步远的地方才倒了下来。
战况变得空前惨烈。
但俄国人就这么一批批的冲上来,倒下,再冲上来,再倒下,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就这么走向毁灭,好多军官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孙纲现在也开始有些怀疑,俄国人这么呼喝着“乌拉”凭着一匹战马和手中的长刀“慷慨赴死”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阴谋”。
如果不是的话,俄国人的行为,就只能用“最优秀的骑兵和最糟糕的指挥官”来解释和形容了。
“哥萨克”这个词据说来自突厥语,是俄国的民间中的“鸀林好汉”,很多书上都解释说是“自由自在的人”,但有学者认为其实用中国的话说就是“盲流”的意思。
孙纲现在怀疑,弄不好这些哥萨克骑兵们的最高指挥官就是个“盲流”。
哥萨克骑兵是优秀的不假,但他们死得毫无意义。
攻击中**队阵地的哥萨克骑兵们也没有讨得了好,中国士兵虽然没有来得及挖堑壕,但却都以民房和险要地形为掩护,让冲上来的哥萨克骑兵们“无处下刀”,在中**队机枪的扫射和步枪的攒射下,哥萨克骑兵们只能徒劳地在中**队的阵线之间来回地跑来跑去,徒劳地挥动着手里的马刀和长矛,然后被突如其来的子弹击倒。
孙纲望着那由哥萨克骑兵组成的涌动着的黑色巨浪,他们还在拼死地向前冲击着,但地上倒毙的人马尸体已经对他们的前进造成了相当大的阻碍,孙纲看到,一处阵地上,两个中国机枪手停下了手中的马克沁机枪,舀起了步枪开始射击,孙纲知道,那是他们的机枪因为射击过久,已经“开锅”了的缘故,他们必须等待枪管冷却下来才可以继续射击。
装甲列车这边也差不多,几挺马克沁重机枪先停了下来,然后,女射手们的加特林机枪也停了下来,这时,金舜姬倚在铁门旁,借着铁门的掩护,抬起了手中的加特林机枪,开始了射击!
呜呜转动的枪管喷吐着致命的火焰,枪口发出的橙红色火光照亮了她艳丽的脸庞,她的长发在微风中飞扬,一张脸涨红如桃花。
哥萨克骑兵们在弹雨中再次惨叫着纷纷落马,好多人的脸上全是垂死前惊恐万状难以置信的表情。
一向剽悍的哥萨克骑兵们,不可一世的侵略者,这一回,在中国的这条钢铁巨龙面前,终于碰得头破血流。
黑色的哥萨克浪潮中突然又传来了阵阵的爆炸声,一些中国掷弹兵在用掷弹筒向敌人射击,黑色的人流终于开始出现了退缩。
在中**队几乎没完没了的强大火力攻击面前,一向勇悍的哥萨克人的意志终于无法承受,一点点的陷入了崩溃。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冲在前面的哥萨克骑兵们停止了冲击,开始调转马头转身后退,没有意想之中的军官们的叫骂驱赶,象是被疾病传染了一样,所有的人都开始调转马头,潮水一样的向后退去。
中**队的大炮还在轰鸣,仍然不断有炮弹落在哥萨克骑兵们的阵列当中,将他们炸下马来,但是很快的,哥萨克骑兵们向来的时候一样迅速,很快脱离了战场,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