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彝重器,历代典藏,居然让他们当成了活动经费。\\\\”孙纲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摆在桌子上的青铜方尊上,不由得冷笑道,“这些不是从紫禁城皇宫里偷出来的吧?”
“刚刚看过了,“应该不是宫内之物。”
不远处处传来阵阵痛苦的嘶叫声,声音虽然不大,不仔细听几乎注意不到,但那声音所表现出的痛苦之意,在漆黑的夜里,绝对会令人不寒而栗。
“兄弟们在向舌头问话。”灰衣人头目注意到了孙纲表情的细微变化,立刻说道,
孙纲点了点头,用手拿起一根金条,看了看上面打印的戳记,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的钱都存在了很好的地方。”孙纲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前日曾有前清宗室后裔致,“是以任署长要属下请大人前来过目,前数次所获已按大人吩咐,历朝重器文物皆送入京师大学堂收藏,黄金白银则入部库,为日后国用之资。”
“这些不能立刻变成现货的都是冰山一角,”孙纲点了点头,说道,“安排下去吧,动作要快,天亮以前务必结束,别让周围的人看见。”
“是。”灰衣人头目答道,“几个舌头,大人要不要去问问?”
孙纲看了看天色,想了想,说道,“也好。”
当孙纲来到另一间满是血水的屋子时,里面的景象,任凭神经再坚强的人,见到了也会浑身发抖为之战栗。
孙纲当时地第一个反应。居然离奇般地想到了如果是红发美女尤吉菲尔也在这间屋子里见到如此血腥地场面。会是什么反应。
他努力地想象着尤吉菲尔惊叫着投入自己怀抱时地情景。借以冲淡眼前地地狱般地景象带给他地视觉神经上地冲击。这些天他这样地场景虽然已经见过了多次。他基本都是用差不多地同样方法来让自己迅速“适应”。防止在这么多地手下人面前把持不住。
地上地三个人地手脚都已经被“拆”掉了。只露出了森森地白骨。从那完整地关节处来看。并没有借助刀斧一类地“工具”。完全是“手工”进行地。
尽管到处都是血。但屋内所有地灰衣人地衣服都很干净整洁。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地。
“此人身上有。“此三人皆不肯招认嵌套在何处。若回去找人破译。恐费时太久。误了大事。卑职是以用了些非常手段。”
“你做地对。不用解释。”孙纲点了点头。问道。“招了么?”
“还没有,他们可能真地不知道。”灰衣人的目光落在了地上一个已经昏倒的女子身上,“这女子也可能知道,但弟兄们都知道大人地规矩,不给女子用刑,这女子刚才吓昏过去了。”
孙纲看了一眼那个满身血污的女子。他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一个旗人,生的还算标致,她身上虽然鲜血淋漓,但孙纲知道,那些血不是她的,他能看出来,她身上没有伤。
“你好狠混蛋!”在地上艰难挪动着的一个人可能认出了孙纲,脸上现出了惊骇和仇恨的神情,整个脸因为痛苦而剧烈的扭曲着。他用那只已经没有了手的胳膊指着孙纲,断断续续的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不得好死”
灰衣人蒙着面罩地脸上现出了恼怒的神色,他看了看孙纲,似乎在等他示下,孙纲冷冷地看着地上挣扎着的血人,并没有说什么。
他在内心,也不想和这些忠于清室的“孤臣孽子”弄成这样,但是。他现在知道。自己如果在这个你死我活暗流涌动的关键战场上存有一丝的怜悯和仁慈,死的可能就是自己。
而自己所经营的一切。也都将随着自己的离去,而灰飞烟灭。
他望着那双充满着怨毒地眼睛,想象着如果自己和自己的亲人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是什么样子,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内心在一瞬间重新恢复坚定。
但愿,这些事情都会很快的过去。他在内心深处对自己说着。
“我从来没有说过,不给女子上刑的,”孙纲沉声说道,“从今天起,没有这个规矩,都听见了吗?”
“是!”所有的灰衣人让他充满杀意的声音吓了一跳,齐声肃然答道,
一个灰衣人突然上前一步,双手钳住了地上的受刑人地头,孙纲立刻听见了头骨碎裂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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