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救命啊!”那天狂呼道。
“装什么样啊?还叫救命。哼哼哼,这里没人救得了你。”薛琪琪轻笑着俯下身去,用红唇封住了那天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还装!哼!再给你来招厉害的!电影里这种状态下都干什么来着?对了!滚!两个人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等到滚得晕晕乎乎的也就再也不分彼此了!)
说做就做,薛琪琪合身一扑,扑在那天身上,勾住那天的脖子就往左翻。
“唔!唔!唔!唔!唔!”
往左不行?那就往右!
“唔!唔!唔!唔!唔!”
(老来这套!呋呋,再吃我一招舌战那天!)
“哎呦!”薛琪琪刚把舌头伸了过去就挨了咬,疼得松开了那天的脖子,捂着嘴怨道,“你怎么咬我?!”
那天总算能开口说话了,急叫道:“痛痛痛痛痛!”
“哈?”
“你压着我了!哇!好痛!”
看看那天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薛琪琪赶紧跪坐起来左右看了看。什么嘛?难道是骨头硌着骨头了?
“好嘛,我小心一点。”薛琪琪说着再次俯身。
“脚!我的脚!”那天大叫,“脚崴着了!”
骑坐在那天身上的薛琪琪一回头,才看见自己的机车还倒在那天的一只脚上呢。“哎呦!”她赶紧跳起来扶起机车,发现那天的脚脖子已肿起老高一个大馒头。
(毛爷爷呀,您这也太狠了?我可没想过要当抗美援朝军烈属呀!)
.
一整天没睡好觉,薛琪琪悒悒地爬起来。
昨晚,她载着受伤的那天急急赶回乾锦楼。幸好闻慧宜没出门,这点小伤当然不在话下,只是她那张毒嘴从头到尾一刻也没停过。
天哪!这算个什么事儿嘛!
电视里在播一个老相声,说的是捧哏想和逗哏换换,换来换去,逗哏始终是逗哏,捧哏也只能是捧哏。台下的观众听得哈哈大笑,薛琪琪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老天爷啊,难道我薛琪琪这辈子注定了就是逗您乐的吗?
洗漱已毕,胡乱泡了碗面填肚子。悲愤化不成食量,剩下大半碗倒进了莱西的饭盆子。这小家伙不挑食,重口的韩国泡菜面照样吃得香。
对莱西进行了例行家教训话之后,薛琪琪背起包拿上钥匙出了门。就在这时,她听到楼顶上有一阵响动,接着便是苏晋驰悠扬的狼嚎声,“嗷——”。
这个苏晋驰每逢月圆就要爬到楼顶上叫唤,真是的。薛琪琪撇嘴轻笑了笑往楼梯走去,才下得两格楼梯她便顿住了。
不对呀?苏晋驰只在十五晚上叫,他今天晚上叫什么叫?昨天,昨天好像没听见他叫啊?难道是自己搞错了?今晚才是月圆之夜?晕~~~,难怪他昨晚……糗大了!自己昨天费了那么多心思、搞了那么多花样,岂不是……
啊!!!我要呐喊!我要撞墙!我要剖开肚子把肠子扯出来看看悔青了没有!
不过薛琪琪没敢真闹,这也太损害她高贵无瑕的淑女形象了(虽然这形象昨晚已被她败坏得够凌乱的了)。她深吸了两口气,蹑手蹑脚地往楼下走。千万别碰上那天,最好什么人也别碰上,这会儿真不知道拿什么脸见人。
薛琪琪猫着腰,做贼似的溜到了二楼。还好,这会儿好像没有人进出。她躲在墙后探头向那天家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咦?
一条娇小的人影如她一般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溜过走廊,停在了王森家门口。她熟门熟路地揭开门前的踏脚垫,捡起一把钥匙来,然后机jing地向左右看了看。
薛琪琪赶紧缩回头靠在墙后,张大了嘴无声地喘着气。罗莉?她来干什么?还这么偷偷摸摸的?
屋顶上苏晋驰的狼嚎声再起,薛琪琪很快就想明白了。月圆之夜,一个所谓的前妻偷偷溜进前夫的房间,你说还能干什么?
天哪!怎么让我撞见这种事?!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嘛!薛琪琪以手掩胸,压制着狂跳的心脏。我瞎紧张个什么劲儿啊?这关我什么事?
话虽如此,薛琪琪还是悄悄地转了个身,将身体紧贴在墙壁上。冰凉的墙壁抚慰着心跳和滚烫的脸,她再一次偷偷探出半个头去观看。楼道上已空无一人,她恰好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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