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虚晃的靠在桌上,手里还攥着客人刚打赏的银子,衣领猛地被一股大力提了起来,男人满脸横肉的脸伴着浓烈的酒气出现在眼前,冲他大吼道:
“是你吗!啊?还是你们?!”他扫了一圈客人们,众人都噤若寒蝉,心中暗自叫苦,
夭寿哦,这恶霸今个怎么来这了。
欧阳烈不愧他贪财好色的小人形象,自建立了狂风刀门后常年流连于花街柳巷,凡是见到好看的,不管是不是好人家,都糟蹋了个遍。
有性子烈的抵死不从,竟被他丢给猎犬,抛尸荒野,其恶劣行径令人发指。
欧阳烈名声恶臭,连青楼的姑娘也视其为洪水猛兽,她们大多是贫困出身,倚栏卖笑指望有一天赎身的,纵使欧阳烈再有钱,哪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沧澜楼以酒色闻名,里面的美人大多是被发配贱籍的官伎,千姿百态各具特色,令人流连忘返,
欧阳烈今日一看就是喝了酒来耍酒疯的,指不定要怎么折磨人,想想他那些卑劣的手段,众人摇摇头,看来今日沧澜楼的美人也要惨遭毒手了。
“老子杀了你这满口胡言的小人!”欧阳烈举起手中的大刀,一刀劈了下去,竟是要在沧澜楼大开杀戒!
“欧阳烈疯了吗?!”众人看着这一幕惊呼。
雪白铮亮的九环钢刀迎面劈下,说书人惊恐的张大嘴,浑身颤抖不已,眼见着刀锋近在眼前,他闭上了眼。
“啪嗒!”空气都仿佛凝固的大厅里,一道细微声响打破了寂静,九环钢刀偏移些许,砍向说书人旁边的桌子,‘咔嚓’木桌缓缓裂出缝隙,猛地碎成两半。
说书人惊恐的‘啊’了一声晕了过去,手里还攥着赏银不放手。
“是谁!”欧阳烈回头张望,四周都是噤若寒蝉的老爷贵女空旷寂静的大厅里,只有水波流动的声响,无人回应。
“艹,少他妈装神弄鬼的,快给爷出来受死!”欧阳烈不耐烦的又挥出一刀,随手砍向一个老爷怀里的美人,老爷吓得赶紧将美人推了出去,美人跌倒在地,惊恐抱头。
“啪嗒、嗒——”两道比刚才急促些许的清脆声响落下,这次钢刀直接被击飞,众人惊讶的看着被击飞的钢刀,和击倒钢刀后脱力落地的‘暗器’,
两枚圆润的珍珠泛着光泽,咕噜噜顺着红毯滚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珍珠,顺便扶起跌倒在地的美人。
“欺负一介弱女子,可不符合江湖的规矩。”少年的声音清越干净,一袭修身的白衣勾勒出削瘦的身形,他脸上带着一副娃娃面具,面具后的双眼如夜般幽深。
“哪来的臭小子,不对,看你这小身板,不会是个丫头片子吧哈哈哈。”欧阳烈见他穿着奇异,不屑笑道。
他浑浊的双眼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梵行,不自觉停住了,
梵行穿的白衣很修身,勾勒出他紧致的腰线,欧阳烈被酒精迷昏的大脑登时有点心猿意马,他本就是个男女不忌的,凭他多年的猎艳经验,这小子一定是个极品,
精虫上脑的他忽略了刚刚被震飞的钢刀,又扫了眼梵行的腰身,
“小子,你现在过来跪下,乖乖认个错,让爷好好疼爱疼爱,爷这次就不计较你的无礼了。”他盯着梵行纤瘦的身材,像看到了一块即将到嘴的肥肉,嘿嘿笑道。
见梵行沉默,他有些狂躁道:“妈的,臭小子不识好歹,把他给我抓过来!”
他指使着两个手下,自己也搓着手向那道纤细身影扑了过去。
梵行左腿后撤一步,右脚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便凌空跳到另一个桌子上,四颗珍珠凭空出现在他手里,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袭向欧阳烈和他的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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