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岁穗甩开了搀扶着自己的贺知敏道:“我比你年幼十岁,当日里我选择嫁给你,是为了日后能压苏静言与梁岁柔一头。
可你呢?从西凉回来大棠也快要一年了,你除了没了征西军,你还有什么?林家没了,林莹莹被你杀了。
就连助你夺下西凉的青黛也被你给杀了,你以为贺知敏就是真心对你的,她从小就喜欢陛下!”
萧廷将目光看向贺知敏,贺知敏连声道:“王爷,我对你一心一意,绝无二心,我敢发誓!梁侧妃自己水性杨花,可别牵扯上我!”
梁岁穗道:“呵,你中秋的时候,不是和那个戴着面具的宇文先生在一起苟且吗?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们在花园之中亲在一起!
那宇文先生是有几分长得像是陛下,你早就在府中与宇文先生有苟且了吧?”
萧廷怒眸看着贺知敏,问道:“此事当真?”
贺知敏连说道:“没有,是梁侧妃嫉妒我陷害我的,王爷,我对您的心思怎么样,您还不知晓吗?”
萧廷却是细细一想,他前边都好好的,是前些天去过贺知敏的屋子内用膳之后,才渐渐地有不举之症。
萧廷对贺知敏的眼神之中充满着怀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萧廷见着不可理喻的梁岁穗道:“来人,梁侧妃得了疯癫之症,将她送往乡下庄子里去!”
贺知敏见着萧廷眼中已是对自己的不信任,心中也在打怵,萧廷向来心狠手辣,他若是真对自己起了疑心可如何是好?
贺知敏怀着恐慌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内,越想越不行,她得找宇文舟商量一番才是。
梁岁穗那个蠢货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她,她为了些许银两对萧廷恼羞成怒,牵连自己作甚?
洛阳城的一处院落内。
宇文舟跪在几块牌位前道:“爹,娘,姐姐,翊儿今日十七岁了,他已长大成人也已亲政了,日后我定会好好帮衬翊儿。
也请爹娘姐姐保佑我早日找苏家复仇成功,让翊儿的皇权之路无人可挡。”
宇文舟起身之后,便将手中的香放在了香炉内。
丹朱急忙过来道:“主子,不好了,梁岁穗那个蠢东西在摄政王跟前胡说八道了好些东西,想必已是惹得摄政王对我们起疑了。”
宇文舟并无惧意道:“不必担忧,我们和萧廷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想要除去苏家,在苏家未除之前,萧廷未必会与我伏龙会为仇。”
丹朱道:“主子您是不必担忧,可是贺知敏怎么办?梁侧妃对王爷说了贺侧妃与您在中秋时候苟且。
且我还给了贺知敏一颗能让男子不举的药物,贺知敏也给萧廷用了,萧廷他难保不起疑心!”
宇文舟蹙眉看着丹朱道:“多管闲事,你为何要给贺知敏这药物?”
丹朱道:“奴,奴婢不忍贺姑娘一直喝避子药,那避子药到底是伤身子的。”
丹朱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贺知敏到底是唯一一个亲了她主子唇瓣的女子,主子也没有多责罚,若是贺知敏为自己的女主子也是极好的。
自然不想贺知敏一直被萧廷给伤害下去。
宇文舟冷声道:“你下去领二十鞭子。”
宇文舟匆忙往着摄政王府赶去,怕这药物之事败露,也怕萧廷那般心狠手辣之徒,会直接要了贺知敏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