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说的也是,这龙辛夷可也说了小公主像极了是足月儿。
又听说祁郡王昏迷,龙神医说用陛下血脉的之血能救郡王爷,可是小公主的血却是救不了郡王爷呢,这小公主是不是皇家血脉也难说。”
两位夫人稍坐了一会儿,就又玩楼下而去了。
梁岁柔替苏静言打抱不平道:“阿言,你就是太好心了,贺知敏这容貌学识也不是真无路可去了,你好心收留她在宫中,却还要小心些,毕竟她从小就是想着要入宫的。”
苏静言道:“岁柔,你为我好我明白,但就算不相信贺知敏也该相信小皇帝,贺知敏着实也是可怜,她虽有容貌学识,但毕竟先前是萧廷的侧妃,谁敢娶她?
即便她自立女户做生意,可萧廷与贺家的罪过所在,也没有百姓敢去她那里采买,留在尚宫局之中她也能一展所长。”
程离道:“你这心也真是大。”
苏静言笑笑道:“我不是心大,我信赖萧翊而已。”
程离捂牙道:“你这话说得,可真是甜的让人牙疼,你就这么信他?他可是帝王呐,又才十八岁而已,比我们都小三岁呢,而贺知敏与他年纪相仿……”
苏静言道:“以后的事我也不能说一定,只是这一刻我相信萧翊。”
……
护国寺位于山上,萧翊抱着年年上了山,昨夜里刚下了雨,山路泥泞难行。
年年见着山中的鸟儿都能盯上许久,到了寺庙之中,方丈早早得了消息在外边相迎:“阿弥陀佛,老衲参见陛下,公主殿下。”
年年见着跟前的和尚,觉得好生奇怪,摸了摸她已经能扎起小揪的头发。
萧翊见着年年的模样笑了笑,“大师,朕今日前来是来见胡太傅与胡巍的。”
“陛下里面请。”
大雄宝殿之中,庄严的镀金佛像之下跪在胡巍,一旁护国寺大和尚正与胡太傅商议着烫戒疤之事,听闻陛下来了,众人才连连像萧翊行礼。
胡太傅见着萧翊抱着年年前来,连下跪道:“老臣叩见陛下,公主殿下。”
年年从萧翊怀中下来,走到了胡巍跟前,胡巍跪在地上,年年还正好能够抬手够到胡巍光溜溜的脑袋,“哥哥。”
胡巍见着年年道:“小殿下。”
年年又摸了摸自个儿的头发,拉着头发,走到萧翊跟前道:“爹爹。”
萧翊不明白年年的意思,半跪与年年齐平问道:“年年,你要什么?”
年年指了指自个儿的头发,又指了指胡巍,“年年,哥哥。”
“你先把自个儿的头发剪下来给胡巍哥哥吗?”萧翊问道。
年年摇摇头,摸着自己的头发,又指了指大殿之中和尚们,萧翊猜测道:“你也要把头发都给剪了,像他们一样没有头发?”
年年猛点头,萧翊连道:“这可不行,你娘亲亲必定不会同意的。”
年年上前拉着萧翊龙袍的衣袖,楚楚可怜地看着萧翊道:“爹爹,呜呜,爹爹。”
萧翊无奈,便让一旁的大和尚去把年年的头发给剃了。
萧翊对着胡太傅道:“胡太傅,胡巍与陈栖桐之事朕也知晓,您的顾忌与忠心朕也铭记于心,朕已有意给胡巍与陈栖桐赐婚。”
胡太傅下跪道:“陛下,这万万不可呐!”
萧翊道:“此事朕意已决,太傅不必相劝。”
萧翊走到胡巍跟前,道:“你也起来吧。”
胡巍对着萧翊拱手道:“多谢陛下成全。”
一旁的年年乖乖地被大和尚剃去了苏静言引以为傲的一头好发,穿着裙子的年年一下子就像是一个小男娃偷穿裙子一样。
胡太傅盯着年年道:“像,太像了,陛下,公主没了头发与您幼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萧翊见着没了头发依旧有趣的年年,心里却在发慌,阿言若是见到年年出来一趟头发没了,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