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年年睡了午觉,夜里倒是一点都不困。
反而听着萧翊讲着的故事颇觉得好玩,萧翊也不知年年能不能听懂他所讲的故事,见她毫无睡意只得继续讲下去,讲了大半个时辰,他都觉得自个儿的嗓子要冒烟了,才见着年年总算是睡了过去。
萧翊将年年轻轻放下之后,生怕她再醒来,还不忘将苏静言所穿的外裳放在年年的怀中,让年年抱着苏静言的衣裳。
萧翊绕过年年去看苏静言的时候,便见着她已是睡的真香,萧翊轻轻地叫了一声苏静言,也不见她有什么动静。
萧翊轻轻地在苏静言额上吻了吻,终究也是舍不得叫醒她,只让宫人取来井水冲凉。
……
苏静言一早醒来便听到了打喷嚏之声音,她见着还在睡的年年,伸着手背放在年年的额上,见年年温度如常她便就放心了。
“阿嚏。”
苏静言又是转身便见着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的萧翊,她伸手摸了摸萧翊的额头,连起身道:“迎春,快请御医过来。”
迎春不敢有误,连去请来了随行的御医。
苏静言轻轻地唤醒了萧翊道:“陛下,陛下?”
萧翊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觉得头疼得难受至极,喉咙也是疼的厉害,“阿嚏。”
苏静言将帕子给了萧翊道:“你怎么着凉了?秋葵,把年年给抱走,可别传给了年年。”
萧翊浑身难受得很,头烧的糊涂,听着苏静言这话,心中落寞得很。
苏静言将年年给了秋葵,又命宫人取来了热水,她端给了萧翊道:“喝点热水。”
萧翊摇摇头道:“喉咙疼。”
苏静言道:“定是你受凉了,快喝些热茶驱驱寒。”
萧翊昏昏沉沉地道:“你心中只有年年,还这么在乎我做什么?”
苏静言见萧翊生了病还不忘吃醋道:“你在我心中地位绝对要比年年高的多,快喝些热茶吧,御医怎么还不来?忍冬,你去催催。”
苏静言话音一落,外边太医倒是也来了,随行的御医是刚入御医院的尹御医,今年不过也才二十二,乃是何老御医最看重的徒儿。
尹御医来时,苏静言便免了他的行礼,“快给陛下瞧瞧,他像是受寒感冒了。”
尹御医上前给萧翊把脉之后道:“陛下确实是风寒感冒了,且是重伤风,这伤风常见于秋冬,夏日里倒是少见,臣这就给陛下熬药去。”
尹御医退下之后,苏静言便问着萧翊道:“你昨日是不是又冲井水了?”
萧翊道:“昨夜你睡了,朕舍不得叫醒你。”
苏静言甚是无奈地一笑,喂着萧翊喝着热水道:“这才狩猎第二日,你就生了病,可要回宫去?”
萧翊道:“难得能出宫多玩几日,朕可在皇庄之中歇息的,朕到底年轻无大碍,阿嚏!你也是离我远些,小心被我给染上了,你们母女分离,你多有不舍。”
苏静言听着萧翊这酸言酸语,笑道:“都病了还吃着年年的醋呢。”
萧翊咳嗽了两声道:“朕本想今日从狩猎场之中挑选几个进北山军的公子哥儿人选,可朕这会儿怕是不能前去了。”
苏静言给萧翊盖着被子道:“我去就是了,你也正好在此处好生歇息歇息,吃了药之后再睡着养养神。”
萧翊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