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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榛也要跟着离去,却被萧宁乐喊住了,“萧榛,你留下,宝凝自有娘亲会好好照顾的。”
萧榛看了一眼苏静言,他也相信娘亲能照顾好宝凝的,便随着萧宁乐留了下来。
此匹马本就是一开始打算要献给陛下的,吃的草每日都有专门的马夫喂养。
马夫冷汗涔涔地跪在了萧宁乐跟前道:“殿下,我每次喂马都是上头拿过来的草,与别的马所吃的草都是一样的,草民上有老下有小是万万不敢乱来的。”
萧宁乐看向众人,见着薛晓君要离去道:“薛晓君,你去何处?”
薛晓君捂着自个儿的胳膊道:“皇太女殿下,我胳膊疼,想要早些回去歇息!”
萧宁乐问着一旁的马场官员道:“她有没有碰过这匹马?”
马场官员想了想道:“薛小姐这几日来马场陪着薛将军部署兵力,倒是常去马场里面,但有没有碰过这匹马,下官并不知晓。”
一旁的马夫连磕头道:“她碰过的,薛小姐还特意问了这匹马看起来凶猛不知会不会伤到人,小的还和她说这匹马是最好的,许是陛下会挑选中,是以我们早就驯服了。
薛小姐这几日还常常摸这匹马,夸奖这匹马的毛色好呢。”
萧宁乐看向了薛晓君道:“你既然碰过这匹马,就不许走。”
薛晓君连声道:“殿下,我既然知晓这匹马是要给陛下的,怎会有胆子给这匹马下药让它发疯呢!”
萧宁乐冷哼一声道:“孤可有说是下药让它疯了吗?它为何会疯,大夫都未必查的出来,还需开膛破肚看有没有未消化的草中可有让他疯癫的草药,你这迫不及待地承认什么呢?”
薛将军连跪在了萧宁乐跟前道:“皇太女殿下,我们薛家对陛下乃是忠心耿耿的,万万不敢做出伤害陛下之事的,晓君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给马下药的!”
薛晓君看着萧宁乐道:“是啊,皇太女殿下,您可不能冤枉忠臣之女,我爹可是从北漠战场上下来的。”
“冤枉?”萧宁乐看着薛晓君道,“孤今日就是来告诉你,你并不冤枉。
方才马儿为何会朝着萧榛他们本来,是你站在他们的身后,马儿其实本就不是朝着他们去的,而是朝着你去的。
这冬日里青绿色的衣裳本就不常见,更何况乃是青绿色之圆领袍,这件衣裳今年初春我去杭州前就见你穿过,何时薛府穷到冬日里穿春日里的青绿色衣裳了?”
薛晓君道:“皇太女殿下,薛家虽富有却也要节俭度日,我甚是喜欢这件衣裳,才一直穿着的……就算是臣女穿了这件衣裳,也不能证明是臣女做了手脚。”
萧宁乐缓缓道:“汗血马喜青绿色,尤其是发疯了的汗血马更喜青绿色。”
薛晓君委屈地看着一旁的萧榛道:“璟王爷,我真的没有动手脚,您要相信我,伤害陛下乃是要诛九族的大罪,我怎敢如此胡来呢,我伤害陛下对我也全然没有什么好处呐!
王爷,若我要故意害陛下,方才又怎会舍命救您,以至于肩胛骨骨折呢,皇太女殿下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