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古嬷嬷眼观鼻鼻观心,笑道:“原来殿下也喜欢养这些玩意儿啊,真是和临渊君一样的喜好,老奴回去一定和陛下讲讲。”
……
等古嬷嬷回宫的时候,宫里还在底朝天的翻狗。
御苑的人片刻都不敢歇息,几乎把整座皇宫翻了个遍,就差没找到皇宫外面去了。
另一边,古嬷嬷一回养心殿,就瞧见卫霖心情不怎么好的坐在那儿批折子。
“老奴参见陛下。”
古嬷嬷行过礼,见卫霖随意抬了抬手,她才敢站起来。
“还是夷王了解陛下,一猜就知陛下忙于政务,还特地托老奴记得提醒陛下注意身子呢。”古嬷嬷说着,走过去给卫霖斟了杯茶。
卫霖停下了笔,接过古嬷嬷端来的茶,随口说着:“老二向来心细。”
“是啊,夷王心思细,也处处记挂着您呢。”古嬷嬷继续说着:“对了,陛下您说巧不巧,老奴这去夷王府一趟,还碰见伍将了!”
卫霖顿时停下了动作,问着:“在老二府上?”
“是啊!在夷王殿下府上,这一大清早的,伍将它自个儿就跑进去了,陛下您说巧不巧?夷王殿下瞧着伍将乖巧,还想命人去查是谁家的狗呢。”古嬷嬷笑呵呵的。
卫霖皱起眉头,说着:“胡闹!伍将没在夷王府伤人吧?”
古嬷嬷赶紧端正了态度,说着:“那没有,伍将在夷王跟前甚是乖巧,跟当年临渊君养的狗儿……”
说到这里,见卫霖脸色不好看,古嬷嬷连忙打住,跪下道:“老奴失言!请陛下恕罪!”
当年临渊君喜爱养狗,喜爱其忠诚,于是在孕时养了狗儿解闷。结果那狗儿跑出院子时冲撞了王府侧室,被下令杖杀了。
那次临渊君动了胎气险些小产,此后再没养过狗。
卫霖端起茶杯又喝了两口茶,问着:“伍将在老二面前十分乖巧?”
古嬷嬷低头答着:“是,十分乖巧,不叫也不闹的,就坐在夷王脚边摇尾巴。”
当年临渊君养的狗儿也是如此,不叫不闹,就乖巧的坐在人脚边摇尾巴。
沉吟片刻后,卫霖开口说着:“你起来吧。”
“谢陛下。”古嬷嬷低着头起身。
“既然御苑的训犬官都训不住伍将,那就赐给老二吧。从御苑拨两个训犬官去夷王府,叫她自己小心些,伍将性子烈。”
“老奴遵旨。”
——
等古嬷嬷再带着训犬官到夷王府的时候,云朗和堂明已经把狗洗干净放到火炉旁边烘干了。
“汪汪!”
洗干净的伍将毛色雪白,头版宽阔四肢粗壮。五个月大的幼犬,看起来比普通的成犬都要大上一圈。
古嬷嬷显然是惧怕伍将的,和卫辛匆匆聊了两句之后,把训犬官留在这里,她撒腿就回宫了。
“小白伍将,伍将小白。”云朗念了两遍,朝旁边的方梨堂明问着:“你们觉得哪个名字好听?”
方梨答着:“伍将是御赐的名字,换不得。”
云朗点了点头,咕哝一句:“也是。”
“汪汪!”
伍将甩了甩脑袋上不存在的水,迈开狗腿追上门外路过的江远山,堵住了江远山的路。
江远山:“?”
“汪汪!”
江远山用她那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的眼神,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伍将,然后背着药箱绕开两步,走了。
“汪汪!!”
伍将像是一条舔狗,立马追了上去,一路追到府医院子。
卫辛只是要伍将的气运辅助而已,她和辛肆实际上并没有太多时间去精细的养狗。
就这样,江远山的养狗生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