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重要吗?那意味着本宫能不能与你父皇葬在一起!”
“可母亲当真是为了与父皇的情义吗?”
“放肆!”宁容一个巴掌搭在他的脸上,细长的指甲划破了皮肉,渗出血迹。
炼玉柔连忙将宁容拦住,劝说道:“母亲,您冷静一下。”
宁容一把将她推开,又给了慕容宸一巴掌,恶狠狠道:“当初让你不要娶灵玦,你偏不听,如今东窗事发!”
“儿臣从不后悔娶了灵玦!”
“不孝子!本宫这么多年来如履薄冰就是为了让你继承大统,如今你因为一个女人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你要是爬不起来那么本宫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听见自己母后说这些,竟还对自己动手,慕容宸自然是难受的,从小到大母后还从没有这样对待过他,难道太后的名分就这么重要吗?只要他将来成为皇帝,是不是太后,她都会是后宫最为尊贵的女人,就算想要与父皇同眠那也不是难事。
经过好一番的打骂,天已经越来越暗了,大雨马上就要来了,宁容踉踉跄跄的走回房间,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么多年来,她小心翼翼的经营着一切,可却在一朝之间都成了云烟,什么都没有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炼玉柔想要将慕容宸扶起来,却被他躲过,只见他自己站了起来,脸上的掌印明显,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那边皇后已经在房间小声啜泣了,炼玉柔听着就心烦,便也没去劝慰,转身也离开了院子。如今宁容不再是皇后,她自然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毕恭毕敬,要知道这些年她可没少受她的气。
慕容宸一个人跑去了酒楼喝酒,一醉解千愁,作为男人遇事不能哭啼,只能靠着喝酒来缓解心情。如今他不但朝堂失势,就连王府也乱作一团,灵玦不愿见他,母亲更是怨恨他,做人怎么就这么难?
灵玦一直待在院子里,不曾出去半步,她也不和除了叶轩之外的任何人说话,像一只鸵鸟一样将自己埋在地里,不愿意听到任何外界的消息,也不愿提及关于慕容宸的任何东西,她是想用逃避来解决问题。
她让人将整个房间都围上黑色的布,就算是白天,只要呆在房间里也是黑漆漆的。所以她白天睡觉,用来避免和任何人接触,晚上则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庭院里发呆。有时候她会看见树枝上蹲着一只猫头鹰,咕咕咕的叫着,感觉自己像极了它。
入夜后,她像往常一样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院子里,下人们根本不知道她晚上会醒过来在院子里发呆,所以也不会有人打扰她。
那只陪着她的猫头鹰十分尽职,似乎是在同情她似的,她从盘子里拿出一些事务想要喂它,却见着它好像受了什么惊吓,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待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墙头之上站着一个黑影。
她并不畏惧,十分淡定的问:“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