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说我是抢的,这都一百多号了,我就不信你还能记得住!”
“不巧,我就是记得住。”
“啪!”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椅子被一脚给踹翻,“小丫头,我就这么说了,今天你不治也得治,信不信不让你义诊不下去?”
众人顿时被吓得往后退了退,面面相觑片刻,有人忍不住小声嘟囔道:“这人谁啊?”
“看着不像是咱们村的人,有没有邻村过来的认识啊?”
“是恶人刘,在我们村吃喝嫖赌啥正事也不干,他有个小叔是在京城一家酒楼当掌柜的,我们村的人都不敢惹他。”
“看他也没病啊,这是故意跑来欺负小段大夫的吗?”
“不行,我得回去找人去,小段大夫不辞辛苦过来给咱们乡亲义诊,我们也不能眼见着她受欺负。”
这人说着就要回去叫人,就听见身后一道比刚才椅子被踹倒的声音还要大的声音传过来,周围众人更是一脸惊讶,连忙也回头看过去。
小段大夫义诊的位置是在一棵长了好几百年的大樟树树底下,绿荫如盖刚好能把天上的日头给挡得严严实实。
这会却见方才还在叫嚣着的恶人刘瘫坐在大樟树的树干旁,一只手捂着胸口位置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站起来。
“刚,刚刚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人这会也是一脸的梦幻,“我,我好像看见小段大夫起身伸了伸腿,然后这个恶人刘就倒飞出去了,刚刚把老樟树都给撞得颤了颤。”
青鱼在一片安静中蹭了蹭自己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恶人刘面前,一脚踩上他心口,把人又重重踩了回去,“我不用诊脉就知道,你这一身脏病,你快要死了你知道吗?别的大夫应该也看过吧,是不是说治不了,让你等死就行?”
刘劲只觉得胸口一闷,差点喷出一口血来,兀自嘴硬,“你,你个小娘皮,别以为会两下拳脚我就奈何不了你,我劝你赶紧给我治,我有个过命兄弟可是出自武汤山,你敢打我,小心他要你小命!”
“武汤山?什么地?”
刘劲一噎,“武汤山出来的都是武林高手,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一招都撑不住,呵呵!”
青鱼:“……哦,那你可以让你那个过命兄弟来找我。现在,滚吧!”
刘劲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就被踢得滚出去几丈远。好不容易停下来,目光阴狠地看了眼那道重新回到桌前坐下的声音,咬牙咽下嗓子眼的血,狼狈离开。
老村长方才离得不远,自然也听到了恶人刘方才的那番威胁,有些担忧地看向青鱼,“小段大夫,这个恶人刘我也多少有些听闻,在周边村子里做下了不少恶事,您要多加小心啊!”
“老村长不必担忧,我敢得罪他,自然也有所依仗。”
老村长这才点点头,他年纪大,经历的人和事也不算少,自然能看得出来小段大夫这话并不是强撑着说出来的,也就稍稍放下心来。
“根娃,继续叫号吧。”
从那恶人刘的面相看,这人的确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毕竟都快死了,临死前也有胆子敢疯狂一把。
但想因此打断她的义诊,休想!
等到次日,在看到重新出现的恶人刘和走在他身侧一身短打的灰衣青年时,青鱼没有丝毫意外。
淡定给面前的夫妻俩开完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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