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宇微红的小脸紧紧皱在一起两只小手伸到被子外胡乱扑腾身体也不安地扭动着
肖泽凯以为他是在做噩梦伸出手想帮小家伙盖好被子却在摸到对方脸颊的一瞬间吓了一跳
滚烫的额头烧红的脸颊不是发烧还会有什么
肖泽凯二话不说用被子裹紧严钧宇朝外走去
几部走到楼梯口正巧碰见上楼的严洛他焦急地说道“天天发烧了”
严洛眼底一暗他抬手一摸小家伙的额头声音急切“我去拿车”
肖泽凯已经抱着严钧宇走到了玄关处“你喝酒不能开车我带天天他先去车里等你你快去拿他医保卡”
严洛看着肖泽凯站在玄关处穿鞋脑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但很快又被对方的声音给拉了回來“医保卡在我房里床柜子上第二格抽屉里还有别忘了再带点钱”
“我知道了”严洛应声快步朝二楼走去听到大门打开又很快关上的回声他整理了下思绪找出医保卡拿了钱包走出去
等他走到楼下看到黑夜中闪着红光的车子还有车子里被黄灯映出一张焦急俊美的脸庞时严洛快步走上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夜晚的z市褪去了白天的喧嚣多了几分宁静
深蓝色的夜空皎白的月亮在云中若隐若现给走在夜路中的人们一丝看清前方的光亮
肖泽凯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朝市立医院方向开着
严洛抱着浑身发烫的儿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神色凝重
“天天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会这会发烧了”肖泽凯手握方向盘双眸直视着夜路心里却很是疑惑
严洛摸摸儿子发烫的额头“这孩子体质向來不好以前你沒來的时候也经常这样”
肖泽凯声音淡淡“我知道”
或许是夜深的缘故加上严钧宇发烧了两人坐在车内沒有人说话
肖泽凯集中思想开车而严洛则凝视着发烧的儿子眉峰紧拧
“宝贝你以前有练过功夫么”
听到严洛这么问肖泽凯黑色的瞳孔陡然一缩“怎么突然想到问我这个了”
“沒什么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车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怪异肖泽凯瞥了眼严洛看他低头锁眉的样子边开车边静心思索着
从他刚才回來到现在自己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加上他又问了自己这个问題莫非是那个钱莉莉说了些什么以至于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肖泽凯眉毛拧了拧清润的音质多了几分伤感“我在沒有当老师之前曾经跟着一个警察学过两年功夫我的父母在我十七岁那年出事后亲戚们都不肯收养我是那个好心的警察收留了我还像父亲一样的疼爱我开导我直到我考入大学”
严洛心里微微一抖复杂的表情悄然涌上他的脸庞“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么”
肖泽凯点点头“有我们偶尔会互通电话”
严洛危险地眯起眼“宝贝既然他像你的父亲一样待你那也就算你的干爹我的干岳父了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干女婿去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