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那你现在哭什么?项上聿问道。
她摸了摸脸,湿湿的。觉得委屈,原本以为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但是好像,这个依靠也靠不住,你给我的东西,瞬间就会剥夺,什么都不剩下,不是吗?
你确定把我当做唯一的依靠了?还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准备依靠别人。项上聿冷声道,审视着她,目光像是x光一样,阴寒,透析。
你觉得,以我的能力不依靠你,能做什么?穆婉反问道。
你是准备依靠一辈子,还是把我当做你的踏板?项上聿紧接着又问道。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你能让我依靠多久,取决不在我,而是你。一直以来,都是你有足够的权利可以决定一切,我不过是蝼蚁而已。穆婉冷静地回答道。
你能真的这么想,不错。项上聿勾起嘴角,眼中却依旧阴凉。
穆婉不过是和他在玩文字游戏,这么狡辩,无法是告诉他,她最多只是把他当做踏板,压根没有一辈子的依靠。
他看向楼上的人,没有消逝的戾气,挥了挥手,玩去吧,下午给你们放半天假,每个人拎一万元出去,花光了再回来,记住,不要给我惹事。
万岁,万岁,项先生万岁。人群立马沸腾了起来。
三秒之内,给我消失的一干二净。项上聿说道。
穆婉看有人拿着鼓,有人拿架子,有人拿栏杆,上面的帘子也被拉了下来。
一,二,三。
那些人闪的一干二净,周围也寂静下来,好像那些人都不在这里一样。
吃饭吧,我饿了。项上聿说道,朝着外面走过去,经过穆婉,正眼都没有看她,却浑身充满了寒气。
他出了门,上车。
穆婉去扶起吕伯伟,担心道:你没事吧?
没事,多谢。
谢什么,本来就因为我而起。
你不喜欢他,对吧?吕伯伟问道。
穆婉眼中闪过一道伤感,很快,谁都没有捕捉得到。
她沉声道:我这种人,没有喜欢的权利,正如你,也没有喜欢的权利一样,只是各自的情况不同,以后这样的事情会经常发生,项上聿他的性格变幻莫测,喜怒无常,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你也少和他发生冲突,他身边高手如云,论武力,我们斗不过。
吕伯伟点头,我明白了。我们回去后再说,这里都是他的人。
嗯。穆婉应道。
吕伯伟拿开了穆婉的手,同是男人,他看得出来,项上聿对她满满的占有欲,很是强烈,强烈到……可能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情愫,那就需要再探究了。
毕竟,项上聿的心思,确实令人难以捉摸。
穆婉出门,看到女孩坐在项上聿的旁边。
穆婉扯了扯嘴角,很是讽刺,来的时候,项上聿还说他旁边的位置是她的,距离那些话,那个场景,不过几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