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城见状忙把人给按住了,“好好好,我服,我服好不好?”反正实际的好处他得了,嘴上让让她也无伤大雅。
两人再闹了会,霍南城突然低头细密的吻了吻她光洁细腻的肩头。
“当时一定很疼吧?”
“啊?”顾颜可一时没跟上他的节奏。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肩头,那里为什么会疼?这不好好的吗?
“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想着让你受伤…”霍南城的声音继续响起。
他提到了那晚,顾颜可才想起来,那天晚上自己为了脱身,确实在他手底下把这个肩头搞脱臼了。
那时候疼是真的疼,但架是两个人一起打的,而且是她先动的手,打架的时候她当自己是大老爷们,俩大老爷们儿打架,如果是因为技不如人受的伤,她没有伤了疼了秋后算账的习惯。
何况她要听的不是这个。
于是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粉唇微启,“你知道的,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霍南城将人揽紧了些,认真的开口,“我与慕文君并未私下单独见过面,更没有报纸上所说的‘密会’。那几张风传的相片,是文艺大会上有报社记者找角度拍的,当时会场人很多,并非只有我与她。”
顾颜可静静的听着他的解释,照片是可以作假找角度,但他的态度呢?她开口,问出了关键性的疑惑:
“在这之前,北都任何一家报社都不敢登你的任何消息,若没有你的‘许可’,或是‘默许’,谁敢如此堂而皇之?你事先知不知情?”
看着她黑白分明质问的眸子,霍南城很快的抬起了双手‘以证清白’:
“夫人冤枉,我事先毫不知情。登出来的那几家报社都是慕文君买下来当喉舌用的,那段时间我们不是在申城吗?霍安在北都分身乏术,就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小动作。”
霍南城想了想,继续道,“现在她那几家报社已经被取缔了。”
“《君城往事》解释下?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的是‘指腹为婚’,但我看另一个当事人的意思,怎么是‘两情相悦’?”精神上的三儿她也是不当的,所以须得盘问清楚。
“我与她确实有过婚约,这点是事实,我不否认。但是那本故事集里面,绝大部分都是虚构的,夫人可以理解为她的‘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那你够香的。”顾颜可不轻不重的瞪了他一眼。
“还吃味儿呢?”霍南城轻笑道。
“还吃味儿?我这是膈应!”更切确的说顾颜可是不爽。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自己最近才看上的东西,都还没完全写上自己的名字,就无端多了个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人,而且那个人还打着‘原主人’的名头到处宣扬,你说气人不气人吧。
“确实恶心人,但无关紧要的人夫人直接无视就行,让她在脑子里多留几秒都是浪费时间。”霍南城不无反感的说道。
顾颜可读懂了他话语里不加掩饰的嫌恶,满意是满意了,但不免有些疑惑,他不像是那种分开后会说前任坏话的人,除非别有隐情,于是她道,“我反感她是因为她登报犯我恶心,那你是因为什么?”
霍南城话到嘴边溜了一圈,原本打算咽下,但又觉着对着她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单纯恶心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