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肉嘛,疼肯定是疼的。”顾颜可回道。
霍南城轻叹了声,“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卷了进来。”
“我去是我自己的选择,赖不着你,还怕你嫌我多管闲事呢。”顾颜可调侃道。
“怎么会?我只是很担心,担心你真出事了。”霍南城很直白的跟她道。
直到现在,他依旧还能很清晰的记得,当他从霍三嘴里知道,她只身一人在对面跟人拼命的时候的那种感觉,那种既愤怒又恐惧,恐惧压过了愤怒的感觉。
“下次不要以身犯险,更不要孤身冒险,好吗?”霍南城低头在他后背上的伤口浅浅烙上了一吻。
“后面的事情大多是意外,谁知道他们还养群狼?那个叫何烈的,以后万一你跟他对上了,记得跟我说一声。”顾颜可避重就轻的道。
她虽然希望通过近身作战的方式,快速的恢复自己的身手,
但是跟狼这种生物肉搏,她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癖好,所以她已经明明暗暗的给那个叫何烈的记上了好几笔。
有本事面对面单挑啊,打不过放狗放狼的算怎么一回事?
霍南城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一身的伤可都还新鲜着,还惦记着跟人打架?”
顾颜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开口道:“谁说我要跟他打了?”她是能跟他打,但就冲他放狼咬她这一条,他已经失去了跟她对战的资格。
霍南城眉梢微动的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顾颜可继续道,“我是要逮住他,把他丢狼窝里,他不驯兽师么?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不是跟所有的狼都能共舞!”
“嗯,我帮你。”霍南城应道。
“你叫上我,我也去看着。”顾颜可秉持自己的仇自己报的想法。
她知道他担心,但她喜欢冒险,但冒险往往与风险同在,所以她不可能为了规避风险而一辈子待在室内做一个好看的摆件。
她同样喜欢那种游走于危险与疯狂边缘,然后激发自己潜能而获得满足感的感觉,她觉得,那样肆意畅快的日子虽然不能天天过,但不能从她生命里完全被规避掉。
否则像白开水一样平平无奇的人生,过久了难免会无趣,也会逐渐让她淡忘她曾经还是谁,淡忘掉她那些酣畅淋漓的快活日子……
虽然她没说,但霍南城能感觉到她骨子里那份冒险和躁动,所以他也很清楚,这样的她,他既说不动、也困不住。
于是他换了个说法,“可以适当的冒险,但别太拼命?”
顾颜可笑了,揶揄他道,“三少,咱就是说,你也是在刀尖儿上走过的,遇上这种事,不拼命连疼的机会都没有,这道理你不比我更懂?”
霍南城有片刻的愣神,是了,这个道理他确实明白,狭路相逢勇者胜,遇上不拼命的死得更快。
思及此,他轻叹了声,随即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下“你总有一大堆歪理等着我,我说不过你,倔驴。”
“那也是一头顶漂亮的倔驴。”顾颜可扬起了自己精致的小下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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