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的力量贯穿古今诸世。
诸帝见证一切,亦不敢说轮回不存在。
毕竟,没有轮回的人,但,有轮回的事情,有轮回的纪元。
高高在上的高原意志沾染了几分三世铜棺之主的威能,便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
如同天道鸿钧一般,大势不改,鸿钧不出,诡异不灭,高原不显。
高原一旦现世,往往代表古史改写,诸世成墟,即便十大始祖都被杀死,只要高原水晶在,便能重新孕育更多的始祖。
这便是轮回的真相,并没有充满美好,反而流淌着血腥与残忍,代表帝落事件。
诸帝所求,便是要跳出轮回,而要跳出轮回,何其之难,大家都在路上。
“一切都事情都在轮回,在重复。”
“这一枚轮回印究竟来自何方?”
明皇望着了自己的金手指,深入深思,轮回印将自己带入遮天古界,开启一段征程。
原本,他以为这一枚轮回印来界外,来自界外轮回。
但,在见证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这一枚轮回印似乎源自三部曲宇宙。
完美是遮天的前世,圣墟是遮天的来世。
这一枚轮回印是三部曲的前世,还是三部曲的来世?!
是来自不可追朔的轮回纪元,还是已经跳出轮回的无穷未来。
连自己的转世,是否,亦是轮回的一环,只是自己身处其中,懵懵懂懂,不能窥探到轮回的全貌。
高原意志重启了一次又一次,连祭道都在其中,在更古老的时代,是否有更辉煌的大祭。
他,亦是一尊轮回的帝。
“真强者不信轮回。”
明皇轻声一语,坚定自己的道心,所谓的轮回不过是生命的一个阶段罢了,既然到了自己这个阶段,就要以我为尊。
不可能去信奉过去,未来的我。
人,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最重要是要有一颗道心永恒,方能不堕入黑暗。
总之!
“一切都赖红毛怪!”
作为一切源头,所有黑暗的总和,三世铜棺之主,诡异之始,红毛祖师,是诸世之锅,不管什么原因都能追究他头上。
一切都是红毛祖师的错,那就对了。
看着,两张跟红毛祖师极其相似的脸庞,明皇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左脚将石昊踢出精神领域,右脚将叶凡也踢了出去。
“哎幼!”
“卧槽!”
……
距离石村不远的一座山头上,两个黑影从头而落,摔个大坑,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支撑着地面。
灰头土脸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最终大笑一声起来。
“明叔是真小气。”
“确实有点小心眼……”
两个人坐在土堆旁边聊了起来,逐渐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感觉,开始小声哔哔。
讨论起明皇的各种缺点,小心眼,记仇,喜欢给自己加戏……
“我听的见。”
虚空中响起一道悠悠的声音,下一秒山峰崩塌,化作一个巨大的土包,宛若坟墓硬生生盖住两个人,有种镇压五百年的架势。
这个小盒才是他们永远的家。
立足于大墓之上,明皇迎风而立,白袍猎猎,轻声一语道:“哪怕我需一手镇压卧龙凤雏,依旧无敌人世间。”
今日的对决,卧龙凤雏败,张若虚胜!
……
一战之后,石村恢复了宁静,如同往日一样平平无奇,只不过有真龙鲲鹏角斗,真仙至尊博弈,偶尔有仙王出门熘达,讲道指点一二罢了。
这些年来,石村的人都习惯了,常来观战,进行学习与感悟。
各种仙法,十凶宝术,仙王妙法,跟地摊货一样,随处可见。
“大家好久不见!”
“龙叔,你又变胖了。”
“小鸟,最近漂亮了很多。”
行走石村中,石昊如同一个社交恐怖分子,时而抓狗,时而逗鸟,引得鸡飞狗跳,丝毫看不出刚刚少年至尊的模样,仿佛是邻家调皮捣蛋的大男生。
“五色雀呢?”
石昊询问道,很怀念这个儿时的玩伴。
这是童年唯一没有抓到的东西。
“五色师叔在闭关,据说快找回界海另外一边的记忆了。”
明月真仙说道
“咳咳,石昊你都多大了,可能不再逗鸟了。”有仙王提点道
毕竟五色雀也是乱古七雄之一,要面子的。
“石头,他小时候很皮吗?”月婵眼眸一转,似乎好奇打探问道
“小昊可有意思了,三岁不断奶”
“错,八岁时,我们还看到他偷偷喝呢。”
……
石村的同龄人七嘴八舌的说道,验证了奶娃的名号。
石昊顿时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你的奶罐还在族长爷爷的家里面呢!”
有小伙伴大声嚷嚷道
石昊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吃饭不能算喝…奶!……小时候的事,能算喝奶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四岁不喝,六岁还是小孩子”之类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石村内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谁都没有想到,在外界霸道无比的石皇,在石村之中竟然是这样一个形象。
简直是颠覆了以往的认知,覆灭了光辉的形象。
唯有叶凡若有所思,低声都囔道:“兽奶喝傻……莫非真的他?”
虚神界中流传着一句谣言,似有似无,明明造化玉碟可以彻底封禁,但,放任谣言流传,让人不得不产生一点意外的想法。
谣言起源于上苍禁区的某一位至尊,起初大家只是当成一个笑话看待。
可,真当穿越时空来到身边的那一刻,叶凡勐然发觉,谣言什么的才是隐秘在历史角落中的真相。
距离传说中的人物越近,就会发现偶像什么都是假的。
他们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并非高台上的神灵,有着自己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叶凡一点点融入石村,一步步融入古史中,然后他发觉这片天地对他排斥力越来越大。
似乎他留下的时间的越久,改变的东西越多,这片历史就越不喜欢他。
一切似乎在修正,如同舞台上的剧本,冥冥之中早已经定好,只有荒导有资格去改写剧本。
终于在某一天,排斥的力量抵达了一个极限,明皇也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叶凡明悟了:“我该走了。”
这一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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