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大人、老人还是小孩子,就喜欢被人夸奖。
果果被夸得喜滋滋的,挺着小胸脯,“哥哥说坏蛋在哪里?咱们现在就去打坏蛋!”
无意听到江与跟果果对话的云扉也不好继续听下去,她上前几步。
“江与?”
明明江与早就知道云扉就在不远处,但当云扉开口的那一刻,他还是表现出了惊诧。
云扉就看到江与跟偷东西被人抓包的贼一样,他僵硬抬头,神色窘迫尴尬。
看着他从从容不迫到浑身僵硬云扉只用了两秒钟。
江与掐了掐手指,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果果抬头看了看江与,又看了看走过来的云扉。
她眼珠转动,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说:“姐姐你就是这个哥哥的老婆吗?”
江与在心里给果果竖起了大拇指。
这小姑娘可真聪明……
不,一个小姑娘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一对,肯定是他跟云扉很有夫妻相!
心里那么想着,江与面上却是慌里慌张地看向云扉。
“童言无忌,小孩子乱猜的……”
云扉听到‘老婆’这俩字的时候脚下微顿,下一秒步伐如旧,神色淡淡,看不出她的情绪。
她今天穿了个细高跟,镶了细砖的鞋面在路灯下闪动着璀璨的光,漂亮地如同童话故事里的水晶鞋。
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一下下如同敲在江与的心头,心脏砰砰直跳。
从早上分开到现在过了十多个小时,但对江与来说可不是短短十多个小时。
从云扉离开他视线后的那一刻开始,每分每秒对江与来说都是煎熬。
江与深呼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移开视线,眼睛盯着地面。
他怕自己眼睛里出现不该出现的情绪,让云扉发现端倪。
但对于云扉来说,少年这是‘不好意思’地低头,心虚不敢看她。
等云扉站定,看到江与绯红的耳尖以及埋在膝盖不敢抬头的脸,忽地笑了。
晚饭的时候云扉浅浅喝了几口酒,嗓音蕴着淡淡的哑,此时四周足够安静,他们离得又不远,所以这声笑直接冲击江与的耳膜。
他耳朵和心头都忍不住泛起一阵酥麻,喉结飞速滚动,垂在身侧的手指忍不住蜷缩。
江与不知道她在笑什么,面带不解地抬头看过去。
路灯下,身穿黑色裙子的女人身材纤细,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头,慵懒漂亮。
因为要见长辈,她今天化了妆,眉毛细长,眼线上挑,眸色透着淡淡的棕,高贵冷艳,美目盼兮。
黑色的裙子,雪白透亮的皮肤,看的江与喉咙发痒,心里更是想入非非。
怎么办,好想把她抱回家,撕掉她的裙子……
云扉走到江与面前,因为江与是蹲着,她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俯视着少年。
“刚刚小姑娘说我是你老婆的时候,你还夸小姑娘真好……”
“这会儿慌了?”
江与没想到会被云扉直接揭穿,僵住几秒,艰难的说:“姐姐,你听我解释……”
云扉点头,“好,我听,你解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