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询问了一句。
苏澈轻笑一声,“今儿他能不能来还是一个问题了,怎么跟我一起?”
“呃?”容钰一脸懵逼,蹙着浓黑的剑眉,“他不来,老子来个屁啊?”
“他来不来无所谓,我们来就行了。”苏澈一脸云淡风轻,眼里还溢出一抹狐笑,“你我都二十二了,该娶妻生子了,今儿群芳汇聚,一会儿去偶遇。”
容钰嘴角抽了抽,嫌弃地打量了他一眼,“怎么,不等五年前夺了你童子身的姑娘了?”
苏澈皮笑肉不笑,只是淡淡地说道:“展鹏,今儿如意不在,你最好别惹我,说话也客气点,不然今儿我就找姑娘夺了你童子身。”
容钰打了一个寒战,“别,我还想玩两年,咱们好商量。”
“那就闭……”
“哟,这不是容世子吗?”
一听这阴阳怪气的尖锐声音,苏澈眼底溢出一抹寒意,一句话都不想了,干脆驱马快进几步。
臭狐狸,竟敢甩下了他,回头找他算账。
容钰心下暗骂,却也只能回头,对着跟上来,坐在肩辇上的人抱拳一礼,“桂公公,今儿怎么不在太子妃伺候?”
“嗐,这不是太子殿下吩咐洒家前来观摩一二,洒家也是没有那个功夫的。”桂公公笑眯眯地说着,看了一眼前面的苏澈,“那是苏太医?”
“正是!”容钰陪着笑脸,“桂公公体谅一下吧,这小子被关东宫的劲头还没过了,回头等过了,本世子协同他前去赔不是。”
直娘贼的,这个阉狗好男风,仗着太子的势,欺负重楼好两次了,若不是重楼让他和老大忍着,他们早就将这阉狗大卸八块了。
“容世子这话说过了,洒家哪担得起啊!”
桂公公笑眯眯地说着,眼睛却盯着苏澈的背影,唇角还流出一抹清水……
容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这个阉狗。
三人一行,到了花海的山门,齐齐下马下辇。
“苏公子,容世子,稀客!”
清爽的声音,带着几许热情,身穿白色绣红梅的少年,带着半张金色的面具,披着红色的披风,抱拳相迎。
“哟,白公子!”
桂公公不等容钰和苏澈回话,立刻抢先招呼,自报家门后,“白公子,洒家对白公子敬仰已久,不知白公子何时有空与洒家喝上两杯?”
太子的人?
秦画笑了,连忙见礼,笑得十分谄媚,“桂公公太客气了,小的一介白丁,又是低贱的商户,哪敢攀上太子身边的红人啊!若是公公瞧得上小的,回头公公传个话,招呼一声就是小的荣幸了。”
懂事啊!
桂公公心下称赞,笑了笑,客气道:“白公子乃西南商贾的新起之秀,不必妄自菲薄,洒家仰慕已久,也想结交公子,这不,今儿洒家不请自来,瞧着公子也不错,回头洒家回了太子,白公子就是太子府的座上宾了。”
秦画受宠若惊,“太子乃是储君,国之根本,小的不过是在皇城讨生活的,哪敢高攀座上宾,公公有什么指示,只管派个小家伙传话就行了,不要惊吓了小的。”
“你这小子……”
“白衣圣,你小子没看到爷吗?”
一声醇厚的怒吼,惊得秦画连忙回头,就见明宸穿戴金鱼跃云海的锦袍,骑着黑色骏马,慢悠悠地走近。
“哎哟,明侯爷!”
桂公公屁颠颠地来到明宸面前,“小的桂云,给明侯请安了。”
明宸睥睨着桂公公,凤眸半眯,装瞎道:“你是个什么玩意,也敢朝本侯面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