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很好,毕竟钟家灭门惨案,如今都是忌讳,不管是谁牵扯上了,都会赔上性命。”
江孜的泪水一直没有停过,就算铁石心肠的秦画,此刻的心也柔软了,竟然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悲伤的少年,“都过去了,不管怎么说,如今你们姐弟还活着,就有希望。”
“是啊,还有希望!”
江孜呢喃着,直到最后秦画都没力气的质问他为何要这样对他。
秦画只是丢下少年,喊了杜明过来照顾,便带着一干人等回秦家了。
折腾了大半天,秦画是真的累坏了,沐浴好,倒在床上就沉沉地睡去了。
“姑娘,姑娘,快醒醒,快醒醒!”
秦画被灵珠的急促声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什么时辰?什么事?”
“亥时,老太太和老爷夫人都在迎晖堂等着姑娘了。”
闻言,秦画的睡意瞬间消失,猛地坐起,“怎么这么突然?”
“听说是裕王今日在端阳宴上求娶你为正妃,还有二公子和四小姐受伤是姑娘所为。”
“什么?”
秦画惊呼一声,哪里还坐得住,立刻招呼,“马上把我绑带缠好,我这就去。”
灵珠立刻帮着收拾,一个人忙前忙后好半天。
秦画嘶了一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立刻询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姑娘,她们……”
灵珠吞吞吐吐,脸色十分为难。
“说!”秦画低吼。
灵珠扑通跪下,“被老爷拉到迎晖堂去了,单风和单雨都没能幸免。”
呵呵,这是唱戏给谁看啊!
秦画咬了咬牙,哪里还受得了,抓起剪刀,朝着自己的肩膀,狠狠地扎了一刀……
“姑娘!”
灵珠惊呼一声,泪水一下子就出了,“你这是何苦了?”
“不做像点,某些人怎么会信了!”
秦画疼得额头冷汗直冒,却一脸淡然,甚至低低地笑了,“要玩是吧?那姐姐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说完,推开灵珠,也不顾溢出的鲜血,大步朝着迎晖堂而去。
秦府的廊道下,聚光的灯笼,将整个府邸照亮,秦画每走一步,都寓意着她前面的厚重黑雾,让她有些迈不动脚步。
可当她看到迎晖堂的院子里,跪着幽兰苑所有的人,她就停不下了。
就算那脚重如千金,她也飞奔了起来。
“哎哟,你可算舍得来了啊!”
秦胜莲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秦画连一个多余的眼光都不给她,直接来到正堂中央,“三堂会审?”
“画画,不是……”
秦盛邺刚要开口,秦老太太猛地拍案,“你真是无法无天了,你当这是哪里?”
“这是我母亲的嫁妆,挂上你们秦家的匾额而已。”
对于老太太,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秦画都没有一点感情,甚至很厌恶她们装疯卖傻,低吼道:“怎么的,祖母不是很清楚吗?”
“我看不清楚的人是你啊!”
秦老太太猛地将手中的书信砸到秦画的脸上,“畜生,我知道你容不下叶氏母子三人,可再怎么她们也是你哥哥和妹妹,你怎么能派人迫害你二哥和四妹妹?”
秦画摇头,“祖母,冤枉我有很多放肆,难道就凭着这点纸张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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