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让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嫩。
朱见深摸着纪羽瞳那造物主赐予的完美容颜,淫邪地笑了下,双手一用力,以极快的速度撕扯着她的衣物,就像几天之前扯烂万贞儿身上的衣物一般。
只不过,他当时是处在幻想当中。而如今,一切都已经变成了现实。
朱见深要占有身下的女子,彻彻底底地占有她。
在迫不及待地脱光身上的衣物后,朱见深跨马提枪强行进入了纪羽瞳的桃花源。他欣喜地感受到了纪羽瞳下身那种双侧玉璧夹击分身龙根的*酥麻。具有多次享受处子之身的朱见深知道,纪羽瞳的初夜是属于他的。
既然纪羽瞳的处子之身都属于他朱见深的了,那么从今以后纪羽瞳应该会试着慢慢爱上他吧。
想到这里,朱见深简直是激动万分。更是埋头在纪羽瞳的玉体上驰骋。
但是,纪羽瞳的思想却是融合了明代和现代两位女人的记忆,这样的混合体注定了朱见深大错特错。当朱见深马上要攀上愉悦*的高峰时,纪羽瞳悠悠醒了过来。
朱见深看到纪羽瞳美眸微动,认为展现他男子气概的时刻到了。他卯足了气力,奋力冲刺起来,他非常想听到纪羽瞳因为忍不住挞伐发出迷人的呻吟。
不过。纪羽瞳是不会让他得逞的。她醒过来后,首先感受的是下体疼痛时传遍全身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本能让她想要呻吟,但是纪羽瞳咬牙忍住了。她把头转向一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回应,唯一有变化的便是双眸里溢出两行清泪,顺着如缎般的皮肤中滑下。
就在此刻,朱见深彻底进入了冲刺的阶段,他把全身气力送到龙根上,拼命挺进纪羽瞳桃花源最深处。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把所有的*都倾泻进了纪羽瞳的身体里。
朱见深低头看了看龙根上如杜鹃泣血的红,动情道:“羽瞳,朕一定会好好待你,朕要封你为妃,为贵妃,为皇贵妃,朕喜欢你。朕从来没有如此疯狂的喜欢一个女人。”
纪羽瞳依然不动,她在耐心等待着恢复气力。
朱见深抚摸着纪羽瞳完美的*,享受着触手的柔滑。
突然,纪羽瞳猛然发力。把朱见深一推,从她的身上推了下来。
纪羽瞳双目含泪,蜷缩着靠着柜子,伸出一只玉臂,慢慢把被朱见深脱掉的衣裳够了过来,缓缓地穿到身上去。
朱见深的心向谷底沉去,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女人不喜欢他,就算被他占有了处子之身依然不喜欢他。
他僵在了那里,纪羽瞳却一刻不停地穿戴了整齐。虽然有些衣服已经破烂,但是她还是得遮羞。纪羽瞳冷入冰霜着一张脸,冲朱见深拜了拜,道:“皇上,您爱奴婢,本来应该是奴婢最感幸福的事情,无奈奴婢心有所属,今生今世不会转移。今天,就算奴婢伺候了您。但是皇上,天命虽不可违,然而从古至今却仍有很多人敢违逆,民不畏死何以死惧之。皇上,如果您真的爱奴婢,就将这份美好印刻在脑子里,幻想着奴婢也爱着你,相见不如想念。请皇上不要再出现在奴婢的面前,否则,到时候您看到的将会是一具冰冷的躯体。”
纪羽瞳的这番话,让朱见深顿悟,他操之过急了,他为什么不能小心翼翼地伴着她,仍然以小宦官的身份出现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笑,与她谈心?也许,时日久了,她会爱上自己。可是,他领悟这一点,却已经晚了。
纪羽瞳把朱见深的衣裤捡起来,道:“皇上,奴婢伺候您更衣。”
朱见深机械地抬起胳膊,任由纪羽瞳摆布,
当纪羽瞳十指划过他肌肤的时候,朱见深感觉不到哪怕一丝丝的温度,她的手指冰冷地可怕。
朱见深懊恼不已地怯声道:“羽瞳,千错万错是朕的错,请你原谅朕刚才的冲动,好吗?”
纪羽瞳淡淡地毫无感情道:“您是天下共主,就要有主宰天下人的气魄,您不需用向任何人请求原谅。皇上,奴婢已经帮您更衣完毕,您还是早些离开吧。出来得久了,昭德宫的贵妃娘娘可是会惦念的。”
朱见深道:“羽瞳,我知道现在你什么都听不下去,我们都冷静两天好吗?过些日子朕再来看你,到时候,朕再诚心诚意地向你赔不是。”
纪羽瞳摇了摇头,伸出纤纤右手,刮着柜子的立面。
随着“吱吱”声响起后,柜子立面留下了五道深深的刮痕。
纪羽瞳道:“请皇上万勿过来,否则即使是在死之前,奴婢也是面目全非的。”
朱见深万万想不到自己操之过急居然会造成如此决绝的后果,他成了纪羽瞳心里面最恨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他心痛万分地看了看纪羽瞳坚定的眼神,道:“朕无法想象你是何等的痛恨朕。羽瞳,朕会如你所说,把你放在心里,永远思念着你。你……你要好好活下去,与你深爱着的那个幸运的男人幸福地在一起。”
纪羽瞳道:“承蒙皇上吉言。”
这本是朱见深第一次心动,却也成了最后一次。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过身,已经是泪流满面。
“羽瞳,能叫我一声见深吗?”
“皇上,奴婢不敢。”
朱见深仰天长叹,把纪羽瞳的样子深深印刻进心里,道:“羽瞳,朕已经把你记在心里,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纪羽瞳道:“皇上,但有来世,如果你没遇见别人,我没遇见别人,你再来找奴婢。”
朱见深道:“朕已经开始期盼着来世了。”
纪羽瞳不语。
朱见深狠狠踱了下脚,肝肠寸断地说了与纪羽瞳的最后一句话:“羽瞳,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