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展示实力对手会更不可一世。
突然,皮特不再闪躲,迎着金丝镜的飞脚也是一记飞脚,硬碰硬,看谁的脚受不了。“咔嚓嚓”地一阵乱响,金丝镜牙齿一咬,闷哼一声,脸色惨白。但金丝镜毫不在意,对完右脚,换成左脚又是一脚狠踹过来,皮特竟然马步一沉,硬是用丹田强挨了一脚,二脚,三脚。紧接着,皮特飞起一脚同样攻打一样马步下沉的金丝镜,一脚,二脚,三……
三脚还没踢出去,金丝镜已经飞出去了十几米,人在半空中鲜血已从嘴里喷射而出,形成了骇人的血色喷泉。落地时被最后二个同伙将将架住,差一点儿摔下楼去。这二个可怜的人,本来一个背一个伤员,现在倒好,一个要背三个了,这怎么背得过来啊!不由自主地苦丧着脸,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地下还昏死过去六个同伙儿,咋办?咋办?咋办啊?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还好,皮特并没有下狠手,而且让金丝镜先踢自己三脚,已是仁至义尽了。现在金丝镜看上去惨不忍睹,其实只有外伤并没有太重的内伤,吐的血大部分是因为憋屈悲愤导致的气血淤积而致。
金丝镜总以为皮特只是身怀独门秘技而已,如真刀真枪地对阵,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现在看来是想多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扫噶!还妄称什么扶桑第一高手,遇到一个小小的皮桑,自己就只能是扶着墙走路的扶桑了。
想明白道理后,金丝镜反而放下了包袱,让人搀扶起来。吐纳运气后,将嘴角的鲜血用手一擦,第三次给皮特深鞠一躬。说道:“多谢阁下赐教,宫本终身受用,今日一别,将退出组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皮桑!撒有那拉。”
“想走?哪儿有这么容易?抢了我们的东西,怎么走啊?哎呀呀!怎么躺了一地啊!这是被谁打成这样了?是这位叫皮桑的大侠吧!失敬失敬,自古英雄出少年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正是后半夜潜入金教授家偷宝珠又偷鸡腿再偷醋喝的笨贼,没想到这人笨嘴不笨啊!油腔滑调的口才还行。
第三路人马正式亮相,一行也是四人,没想到笨贼竟然是团伙儿发言人啊!宫本牙关紧咬,并不答话,让人赶快唤醒能唤醒的伤员,三个能走的扶老携伤的带着同伙儿,准备直接离去,但怎么走得了啊!眼看着又要动手了……
“哪儿来的一个酸溜溜的人啊?一身的醋味儿,是负责打酱油醋的吗?”皮特故意抽了抽鼻子说道。
笨贼大惊失色,略带紧张得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喝醋了,你你你难道长了一个狗鼻子?”
“王八驴!又偷喝醋,一喝就上头,不知自己姓啥了,我说今天怎么看你有点儿找不着北了,弄得好像你是老大似的,回头再收拾你!”皮特还未答话,有人已经要发飙,正是最后潜入金教授家接走笨贼的团伙儿老大。
皮特其实根本就没闻到醋味儿,连蒙带猜,就是想整整这帮家伙,一群贼而已,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应该是五个人,重伤了一个,剩下的四个今天可得趁乱好好修理一顿。
团伙儿老大猴精,脑子非常清楚,这嗅觉灵敏鼻子尖的小家伙不好惹,不惹他了。现在要紧的是堵住这帮纠缠了很久的什么桑,肥水不流外人田,今天彻底要撕破脸了,无论如何要得到宝杖的下落。想到这里,团伙儿老大一挥手,其余三人立刻凶相毕露,直接抽出短刀匕首什么的就要动手了。
皮特摇了摇头,本来狗咬狗一嘴毛,自己谁也不能帮,也不想帮。但盗贼团伙儿四个人,金丝镜一伙儿三个人,金丝镜还有伤,这么开打不公平啊!咱可是礼仪之邦,不能失礼丢了祖宗的脸。
想到这,皮特无奈地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这么打,我今天管个闲事,这边三个人,那边喝醋的你就别上了,上去也是垫背的,打架可没喝醋那么轻松。这金丝眼镜刚受了伤也不能再打了,你是那边领头的,你也别上了,让剩下的四个人比划比划。不过家伙要收起来,文明社会,要遵纪守法。切磋武功,武德第一。再说了,有事说事,有理讲理,不能上来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是吧?”
皮特自个儿也觉得这话说得乱七八糟的,还有点儿对牛弹琴的味道。
喝醋的家伙高兴得合不拢嘴,这可太好了,正好我不想打。
团伙儿老大不干了,刚想发飙,突然皮特又说话了,“你不服气也没关系,咱俩先比划比划。比划完了你如果还能动弹的话,再上场也不迟,如果动弹不了,你也别怪我手没轻重,学艺不精啊!”
团伙儿老大气得直哆嗦,心想把你当人看,你往驴圈钻,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气死我了,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