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一楼,看了眼内伤的展卓,款款走到孟将军旁躬身施了个礼。
“小女子凤姑,见过孟将军。”糜糜之音只击心房。
孟副将收起盯着肉球的目光,轻咳两声说道:“凤姑,吾等孟浪,未有事前通知,但事出突然,请凤姑不要见怪。”
“小女子不过一青楼掌柜,何德何能敢苛责将军。”凤姑幽幽垂怜。
展卓五脏感觉纠在一起,强行提气压住伤势说道:“凤姑,我六扇门追捕疑犯,疑犯到你金凤楼便失了行踪...”
凤姑打断展卓的话:“莫不成这位捕头觉得我金凤楼窝藏疑犯?”
展卓一时语塞,凤姑来历神秘,背景极深,自己师傅也多有忌惮,此次强行搜楼也是因为这疑犯身份太过重要,六扇门探子也声称凤姑不在金凤楼,否则展卓也不敢强闯。
而现在凤姑已经露头,自己身份层面还不足以面对她,他师傅来或许有底气强行搜楼。
“凤姑多虑,今日之事确是展某考虑不周,改日必登门道歉,金凤楼今日损失由我六扇门一力承担。”展卓捂着胸口,姿态放得极低。
凤姑见他没再提搜楼之事,就打算揭过今天的事。
但展卓话风一转指着二楼的左毅说道:“但那小子,今天我必须带走!”
凤姑眼露嗔色呵道:“展星真是教了个好弟子啊!”
展卓不为所动。
这时鲍春已经挣扎开来,捂着嘴巴跑到展卓跟前说着什么。
左毅也听到了展卓说的话,从二楼跳下,士兵和展卓都警惕地看着他。
左毅双手枕头走到展卓身边,一副诚实可拷的样子。
“那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左毅无所谓的说着。
“来人,把他给我拷上!”孟副将喝道。
鲍春已经记得满嘴喷血了,急匆匆的跑到左毅事前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
无奈刚才被一枪托打得下巴脱臼,一句完整话说不出来。
看着士兵拿着镣铐越走越近,鲍春急得顾不上身份,在左毅怀里翻找着什么。
士兵上前准备将鲍春拉开,鲍春也终于翻找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金色牌子。
不顾满手鲜血,鲍春将牌子甩给孟副将。
孟副将接过一看,牌子通体黄金打造,没有过多花纹,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恭‘字。
看清牌子后,孟副将顿时大惊失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
“停下!住手!”孟副将暴身窜起,将手拿镣铐的士兵踹飞。
恭恭敬敬的双手捧着牌子来到左毅身前:“小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竟是恭王供奉,刚才多有得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孟改日摆个宴席给您赔礼道歉。”
孟副将的转变让在场所有人都惊了,而他说的话更是引爆了全场。
恭王供奉!?
刚被踹飞,一脸无辜的士兵此时心里在感谢自家将军的八辈祖宗。
凤姑则是一脸怪笑的看着左毅。
孟卓听到后伤势攻心,吐出一团鲜血染湿胸前红衣。
左毅也是十分惊讶,他真不知道这小牌子作用那么大,只是单纯的以为就是个身份证明,他还打算叫鲍春回去王府搬救兵呢。
此时,全场最佳鲍春已经下巴脱臼,嘴角向下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