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兴死亡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临安县,听说人头都被带回来了,就挂在城门之上,惹得一群人围观。
“老爷,老爷,那..那易元兴死了。”一个儒士慌慌张张地跑进县衙内院喊道。
临安县令裴金昌正悠哉游哉地品着茶,听到儒士的叫喊,手上动作立马停了下来,一脸不可思议。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次。”裴金昌以为自己听错了。
“易元兴死了,人头挂在城门之上了。”儒士喘匀口气,重复了一遍。
“砰。”裴金昌手中的青花瓷杯跌落在地上碎成八瓣。
“真的死了!”裴金昌站起,感觉天旋地转,差点晕了过去。
儒士连忙上前扶住,裴金昌手脚冰冷。
“老爷老爷,咱先想办法撇清关系。”儒士扶着裴金昌在一旁坐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裴金昌回魂,一拍脑袋,在院里四处踱步。
易元兴本就是他裴金昌培养起来的,易元兴四处劫掠搜刮钱财上供给他,他裴金昌就给易元兴提供消息,让他躲避官兵和六扇门的追捕。
几年下来,裴金昌一赚易元兴的贡钱,二赚朝廷下发的伐匪军费,可谓捞的盆满钵满。
易元兴也偶将不听话的手下送到临安给裴金昌捞功绩。
两者各取所需,臭味相投。
而现在易元兴一死,要是被人发现裴金昌和临安最大的土匪头子有联系,车裂他都算是轻的。
裴金昌焦头烂额急道:“你赶紧派人去把黑风寨围住。”
儒士说道:“老爷,那林海和马成汉早就带人出了城去黑风寨了,我们恐怕赶不上了。”
裴金昌是焦头烂额,手足无措。
儒士接着说道:“老爷,其实也不用太操心,一直都是小的和黑风寨联系,一无凭证二无实据,九成九是扯不上老爷的,老爷还有可能剿匪有功升官呢。”
裴金昌一听拍拍脑袋暗骂自己傻,随即露出微笑道:“也是,等我升了官,我给你把这临安县令买下来。”
儒士一听大喜过望,跪下来拜谢裴金昌。
一根黑布缠上儒士脖颈,裴金昌用力一扯勒住儒士。
儒士挣扎着抓向黑布。
裴金昌狰狞地笑着:“你死了,老爷就真是手脚干净了。”
渐渐地,儒士已经无力挣扎,一刻钟后瘫软在地上。
....
血液慢慢干涸,左毅感觉浑身难受,只想快点洗个澡。
“大侠,大侠,我有个天大的秘密!”匪群中传出个声音,引起一阵骚乱。
左毅抬头望去,一个尖嘴猴腮的猥琐土匪站了起来。
左毅朝他挥挥手让他过来。
那猥琐土匪战战兢兢的小跑到左毅身边道:“大侠,我有个惊天秘密,不知能不能换小的一条小命。”
“你先说说。”左毅倒是对他嘴里的惊天秘密有点兴趣。
“大侠,小的曾亲眼见过,寨主..呸,那易贼和马永广私底下偷偷来往。”猥琐土匪小声的左毅耳边说道。
“马永广是谁。”左毅不太了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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