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真是太好了,还是莫教授懂我。”
亚力克高兴坏了。
这叫什么,这就是情谊啊!
莫非不忍直视,转身看向吐露港。
嗯,这里的空气确实潮湿,看来是得早点儿布置一番了,否则,岂不是辜负了这番景色?
极品沙滩、比基尼美女就不要想了,因为这边压根就没有沙滩。
治理一下这里的水质,到时候,修一条海岸风景线,做成一个林荫休闲大道还是可以的!
莫非:“亚力克,你打算让诺亚什么时候上市啊?”
亚力克想也不想,“9月中吧,最近英吉利的经济形势,有些不怎么好,我希望诺亚的上市,能够像是一剂强心针那样,给市场注入一份活力。”
莫非无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像他刚才安慰周崇华似的,“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要不然你会郁闷到想死的,英吉利的危机,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不会让自己一直郁闷好几年吧?”
靠,你是不是又预见到啥了?
我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信息啊!
但莫非的话,还是差点把亚力克吓了一跳,郁闷……好几年?
上帝啊,如果这个判断是正确的,那英吉利……我去,那不是会有大把的机会?
爱了,爱了,这个绝对可以有啊!
亚力克瞬间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
他丝毫没有怀疑莫非的预见性,从霍克森宝藏,到亚平宁事件,到巴比伦政变,再到期货市场上白银的狂飙突进……
莫非的眼光从未让自己失望。
至于,英吉利经济形势的不景气,特么……关他鸟事儿?
那是政府的事情,亚力克最关心的,当然还是能从中得到点儿什么。
东方有句老话,就做浑水摸鱼,乱中取胜,名言啊!
看来,要好好的筹谋一番了……
这样想着,一直到他返回到了位于港岛太平山半山别墅的家里,心思仍然还没有完全抽离出来。
“约书亚,想什么呢,吃个饭都神思不属的,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埃文斯·亚力克对于儿子恍惚的神情,委实有些不解。
但是,想一下这三个月来儿子逆天的机遇。
他也不免为儿子的前途略感担忧。
几百万英镑就这样砸在头上,有时候是一种幸运,但有时候,它也会是一种灾难与考验。
而这,就看当事人的心态和承受能力了。
还好,亚力克做的一直还算不错。
而且有家族的资源,在背后保驾护航,他发展的也算是比较稳健。
对此,埃文斯还是深感欣慰的。
但是,这会儿忽然间看到儿子这副恍惚的表情,他不由得有些大皱眉头。
觉得儿子应该是遇上什么难以克服的困难了。
亚力克收敛心神,“呃……没什么的爸,就是在考虑某个问题,一直没有拿定主意,所以有些心不在焉,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噢,这样啊,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就直接说,不要什么事情,都想着一个人解决,那是最愚蠢的选择。”
埃文斯有些语重心长的引导。
“好的爸,您就放心好了……对了,刚才看你一个电话就打了很长时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亚力克主动岔开了话题。
有些东西是不能讲的,讲出来也没人信。
而且,他也不敢保证泄露出去之后,莫非会不会用他那神秘的东方手段,飞过来找自己问责。
还是安全第一啊!
再说了,这种绝无仅有的资源,当然是少一个人分享,才能最大程度上保守好秘密的。
却听埃文斯说的,竟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嗯,今年的英吉利流年不利啊,不久前一支在英吉利边境巡逻的队伍,遭到了爱尔兰共和军的袭击,18名士兵死亡,6名重伤,损失惨重啊。”
“恐怖袭击?”
亚力克有些了然。
爱尔兰共和军,一直认为自己的国家,还处于被歧视的占领之中。
也从未放弃报复,为的,就是给1972年被英吉利伞兵杀死的,那些同胞复仇。
“嗯,但这还不是他们袭击计划的全部,之前,他们还用一枚重达50磅的炸弹,袭击了在北爱尔兰度假的王室高级成员蒙巴顿勋爵,以及他的家人,5个人当场死亡。”
埃文斯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沉重与哀痛。
亚力克脑子里“咯噔“一下,闪过了莫非当初说过的三个预言。
他喃喃道:“8月,将星陨落……”
“是啊,将星陨落,国家之殇啊!”
埃文斯感叹之意,已经升华到了另一个层面。
却不知道自己想的,和儿子压根儿就没在同一个频率上。
他真的全部猜中了……不,他就是冥冥之中看到了。
这也……太神奇了。
这一刻的亚力克,瞬间一举扫清了之前的种种顾虑,我还需要烦恼吗?
世界上还有比莫非这根大腿更粗的存在吗?
就算是还有,那也不是我可以去抱的啊。
而现在,自己明明已经抱住了,还特么杞人忧天的胡思乱想,干嘛呢?
第二天。
亚力克神清气爽的来到了昌明工业大厦,他觉得自己应该努力了。
拿到莫世文制作好的电脑小游戏,他就会回国,并以最快速度将诺亚推上市场。
他已经等不及了。
“我去,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嗑药了吧?”
见到亚力克,莫非差点儿被吓了一跳。
那种容光焕发,精神亢奋的样子,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
“也可以这么说哦,因为你就是那个药,比兴奋剂都要强多了。”
亚力克面对莫非,是真的兴奋的很呢。
“你离我远点儿,咱们好好说话。”
莫非下意识的躲开几步,就差直接飞起一脚踹过去了。
“英吉利的海军元帅啊,被爱尔兰共和军袭击身亡了,这太让人遗憾了。”
亚力克嘴上说着遗憾。
嘴角却含着一丝,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笑意,特么……
摆明了就是口是心非嘛。
莫非恍然大悟,“嗯,那是要沉痛哀悼啊,呜呼哀哉!”
“你们两个够了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周崇华站在一边,听不懂他们之间互动的默契,只能强行打断,“该问的我都问好了,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他现在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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