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又翻了一下,看到了那条价值一千八百万的红宝石镶钻的项链,好不容易压下的血压,再次上涌。
孔礼继吩咐李姨将屋子收拾干净,立马驱车前往半山别墅。
一到半山别墅,孔礼继打气了二十分精神,见到王姨时,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
“王姨,素雅和然然睡了没?”
王姨客客气气的说道:“小姐已经睡了,小小姐还没有。”
刚一进入屋子,一名女佣匆匆过来。
“姑爷,先生让你去书房一趟。”
孔礼继忐忑的敲响书房的门,听到里面应允后,才敢推门进入。
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老爷子,孔礼继心里发怵,尤其他沉默时,更是让他惴惴不安。
“礼继,我们任家有哪里对不起你的地方吗?”
孔礼继以为是因为今日的事,殊不知却是另有含义,而这个含义,在不久后才明白,可等到明白时,依然晚了。
“没有。任家对我恩重如山。”
任鸿儒转过身,睿智的眸子盯着他,“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我不想多问。素雅是我唯一的女儿,是我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从小到大,从未让她受过委屈。”
“她喜欢你,为了你不惜与我这个父亲作对。她一心一意为你,因为爱你,连带着你们家那边的人都是爱屋及乌。她作为你媳妇,合格吗?”
“合格,不,是非常非常优秀,再也没有人会比她做得更好。”孔礼继立马表态。
“这些年你给那边多少好处,我不计较,我只期望他们念着素雅的好,能对她好一些。”
这是一位老父亲对女儿的爱护。
“可你们孔家人是怎么对她的?我不过问,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不是不想让她为难,你是他丈夫,你又是怎么做的?”
相处这么多年,孔礼继对这个岳父还是很了解,他越是平静,说明他越生气。
此时他就是平静的陈述着,好似在说着别人的事。
“爸,对不起,我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任鸿儒没有回应,挥了挥手。
孔礼继不敢多说,退了出去。
想去卧房,却发现门被反锁了。这还是第一次,被她锁在门外。
孔礼继转身去了任然的房间,敲了三下门。
任然正坐在沙发椅上,听到敲门声,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肥羊来了!
该怎么宰呢?
从哪里下刀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