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男厕,手心很快汗湿一片,这是一种怎么样可怕的熟悉感?
本以为已经忘了,可今天现在才发觉竟然只需要一眼她就可以记起来所有的细节,哪怕那个背影如此模糊,好像那个人五年之间从未离开过,就站在你一步之遥的身后,你坚持走了这么远的路,可是只要回回头就全部失效。
舒恬躲在门板后面,她听到水池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铃声,听到有人抽纸擦手的声音,然后一道黑影在门外出现,越来越近……
黑色的皮鞋暴露在视线中,顺着看上去,那人一头典型的东方黑发,黑色的瞳仁,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看不清楚,不过舒恬还是松了口气。
不是他。
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终于有所缓解,舒恬松了口气,精神一紧一松,整个人都松垮下来,还以为是他,幸好幸好。
她抬手扶了扶胸口顺气,下一秒又为自己的担忧嘲讽起来,世界这么大,英国和J市之间上万公里,横跨大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如此恰巧的出现在同一间酒吧,同一个厕所。
这样的几率小到没有,她真的太草木皆兵了。
舒恬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明明庆幸不是他,可这庆幸之中又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淡淡的忧伤。
她一定是喝多了所以才会多愁善感,一定是的。
……
酒吧最南侧挨着墙的小圆桌上,男人背对着厕所坐下来,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也不管那烈酒有多么烧胃,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喝进去。
是他思念成疾,是他荒唐可笑,所以才会在异国他乡鼻息之间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厉函啊,别人说你疯了,你不信,原来你是真的离疯魔不远了。
男人喉结滚动,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似乎再也无法和这里美妙轻松的音乐融合,他抬手招呼不远处的服务员,等人走近了拿出一张visa金卡刷下今天的酒单。
“先生,麻烦您签字。”酒保指了指需要签名的地方。
男人拿起笔潇洒的落下一个字——厉。
……
一眨眼后天到来,舒恬跟助理Lily开车一同前往晚宴门口,她们在车子里等候片刻,Ken和另外一名女人也姗姗赶来。
“这是我之前的同事Suran和她的阻力Lily。”Ken简单的跟女伴介绍。
舒恬和那人客气有礼的握了下手,而后一行四人便朝门口的安保人员走去,这次的晚会派对规格比较高,门口一左一右各有两名工作人员在检查请柬。
Ken和她的女伴各有一张,凭借口才和演技,成功将舒恬二人也带了进去。
现场的场地很大,氛围室内和室外两部分,室外现场布置不花哨,整体以白色绿色以及金色为主,十分的高雅。
服务员端着托盘,上面有香槟及葡萄酒,各式各样总有一款是你喜欢的。
舒恬随手拿起一只香槟,目光落在场地各个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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