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砰砰直响,可见他被撩拨的多么难以自持。
她毫无章法的抚摸着他坚硬的身体,从肩膀到后背,从后背到腰腹,然后一路往下,直到……
厉函猛地一下屏住呼吸,仰头闭了下发红的眼睛,捉住她的手,等他再睁开时,那黑黢黢的眸子里已经染满了情欲。
他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弯腰凑近她的脸,“你确定要这么做?”
舒恬对上他的视线,咬着牙笑,挑衅十足的问他,“你怕?”
“我怕你待会哭着求我,我可不会停下来。”他这句话是警告,也是留给她最后的余地。
舒恬早就失了理智,他越是这么说,她心里就越憋着一口气,不发泄出来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难受。
她没说话,而是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男人唇上一热,眼睛陡然眯起来,下一秒,坚实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拦腰抱起来,放到了不远处的双人床上。
他在上,她在下,两人本来已是衣衫半褪,他用力一扯,她身上就只剩下内衣。
看着女人曼妙的曲线,厉函眼睛都红了一圈,他就像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一样,什么温柔怜爱都顾不上,来不及给她更多的适应便闯进她的身体。
五年没被开垦过的身体,舒恬有些不适的闷哼一,有兴奋有激动,也夹杂着些许的痛。
厉函动作顿住,尽管身体已经想要到难受,还是克制着,小心着,大掌抚上她潮红中带着些许苍白的小脸,“疼吗?”
舒恬羞窘的别开脸不去看她,怕自己会发出声音,洁白的贝齿磕住下唇,双目含春,媚骨天生,五年过去,她依然美的令人惊艳,只是她自己似乎并不知情。
厉函额头被汗水湿透,耐着性子俯身去吻她的唇,不让她咬自己,轻轻舔舐她的唇角,一下一下安抚的力道。
他知道她疼,也欣喜的发现,她这五年来并没有别人。
她依然是那么生涩,那么蚀骨……
厉函就这样慢慢调动她放松,等她身体稍微适应一些后,他才堪堪动起来,不敢太狠,也不敢太莽撞,生怕她会难受。
舒恬几乎同时将手臂横在了嘴边,她眼底涨起雾气,挡住快要溢出喉咙的低呼,五年后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让她想起了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尽管时间远去,可身体对他的记忆却一点都不陌生,像是按下了开关,在瞬间就记起了所有。
这么是多么可怕的一种感觉,她对他根本就做不到像对待其他人一样。
她是熟悉的,是能接受的。
这样认知让舒恬崩溃又不知所措,只能看着覆在身上的男人,一点点的占有她。
厉函格外的温柔,多半顾忌她的感受,见她捂着嘴,他将她手臂扯开按在头顶,灼烫的视线落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恬恬,恬恬……”
她的小名从他喉咙中溢出,带着情欲的色彩,比任何时候都来的令人无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