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函进病房的时候,舒恬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但是能够看出她的身体非常不舒服,纵使是在无意识的时候,眉头也紧紧皱起一起。
她脖子上带了一个固定的东西,是怕她乱动会影响到脑袋,额头处的创伤已经被小心仔细的处理过,白色的绷带缠在上面,让本就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更加羸弱。
右手手背上扎着一个留置针,是为了方便她这几天的输液,被白色的胶条固定着,浅黄色的消炎药水输进她的身体,看得厉函心里发紧。
他没有在病房里停留很长时间,问了一下旁边守着的小护士,“她需要多久才能醒?”
小护士连忙回答,“这个不一定,但是就现在情况来说,病人嫉妒虚弱,需要三四个小时,不过时间越久越好,能休息恢复一点身体的技能。”
厉函深深看着那一抹娇小的身影,半晌才移开视线,浅声吩咐,“你在这边守着,有问题找令君泽过来,让他联系我。”
“是,厉先生。”
留下这么一句话,厉函便转身离开了病房,长腿阔步带着一股凌厉的煞气走进电梯,一路直下到了地下停车库,拉开车门走进主驾驶,没有片刻犹豫将车子发动,秒破百米的黑色宾利如同离弦之箭,立刻窜了出去。
晚上八点,厉函开车到达红鼎会所的门口。
许久未见到过这位爷的身影,门口的安保经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亲自替他拉开车门,“厉先生,您来了。”
厉函并未多言,将手里的钥匙留给对方后,满身沉冷气息走进会所,服务人员陪在旁边感觉只差一点就被那骇人的气息给冻住了。
太可怕了。
之前虽然见过厉函几次,这人虽然不善言辞总是冷着一张脸,可也从未有过如此动怒的时候,哪怕一言不发也能让人慌得步子都迈不稳。
乘电梯到了裴昱办公室那一层,服务人员便立刻懂规矩的止住脚步,重新将电梯门按上,只留厉函一个人在这层。
此时,裴昱正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抽雪茄,身上穿着暗红色格纹的西装,两条笔直长腿架在办公桌面上,骚包十足的看着地上缩成两团的两口子,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声响,条件反射似的正襟危坐,两条腿乖乖放下来,夹着雪茄的手朝门口守着的保镖挥了挥,“赶紧开门,快点快点!”
就厉函哥那暴脾气,这个时候要是晚了一会儿,恐怕他这找法国木匠大师设计的门得立刻报废。
保镖立刻转身将门打开,门外一股巨大力道将门推开,若不是保镖身上还算矫健,闪的比较快,恐怕下一秒就会弹到他脸上。
裴昱应声站起来,看着出现在门口那道肃杀的身影,将口里的雪茄放下一旁的水晶烟灰缸上,“厉函哥,你来……”了
最后一个‘了’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男人已经弯腰将地上的男人拽了起来,力道之大,男人不足一米七五的个头,直接被拽的脚尖离地。
阴厉的视线落在那张其貌不扬的粗糙面容上,一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吓得颤抖的怂包,把舒恬伤成那样,胸口翻涌的火苗就越烧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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