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撕脸这一招,是齐家明在帝都,用在江望舒身上的。
结果是他被江望舒狠狠打脸。
现在,墨纵横把他用过的招数,用在了他的身上。
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撕脸。
撕破脸。
不留余地。
剩下的,除了你死,就是我活。
当着齐家明手下二十多号跟班的面,墨纵横一出手就是大招。
齐家的地位身份,在内海,帝都,甚至于这个国家,何等的存在?
可尤其是这种身份地位,唯独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当然,也不是不能做,而是,不能公开做。
背宗忘祖,就是其中绝对不可触碰的禁忌,没有之一。
虽然多少家族为了利益,暗中没少做这种事。
但是,不能被人攻讦啊。
一旦被人以这种借口攻讦,那么,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齐家明被撕掉身上裹着的那一层外衣,终于也不再伪装,盯着墨纵横,淡淡说道:
“墨纵横,恭喜,你妹妹还没嫁人,就要守望门寡了。”
墨纵横心头狠狠一跳,但是脸上却闪过一丝讥讽,有些鄙夷的看着齐家明:
“如果真是这样,你齐家明,恐怕也不用这么猴一样的上蹿下跳了,你们在害怕什么?”
齐家明看着墨纵横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无比的寒冷。
“你……还是交出一切吧,我允许你回家,放心,不会半路截杀你的。”
墨纵横轻轻一笑:
“你想接手这里啊?可以啊,要么,拿出授权,要么,你跪下来舔我脚板心,把我舔舒服了,说不定我心一软,就给你了。”
陈司沉和楚南震惊的同时,心头突然多了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从来沉稳如山的墨纵横,居然学会了玩话术。
而且,这特么的全都是苏牧气人的那一套,被墨纵横现学现用,直接照搬。
要是苏牧在这里,一定会愤怒的大吼一声。
抄袭。
陈司沉的心头,就如同大夏天吃了一根冰棒一样的爽快。
要是能把齐家明气吐血,他马上再吃一根。
再吃一筐都没问题,两筐也可以商量,大不了就窜一次稀。
墨纵横说完这番话,自己都是一阵浑身燥热。
他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愉悦感。
原来,怼人是这种感觉。
真爽。
以后得多怼怼。
曾经那位被评价为内海沉稳第一的墨纵横,从此就在怼人这条路上,放飞了自我。
齐家明的脸色简直不要太难看。
他死死盯着墨纵横,双眼阴沉无比。
他是九大家族公认的第一公子啊。
在帝都,也是无人敢惹的存在。
江望舒也好,胡建军也好,也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其他人见到他,恨不得众星捧月。
可如今……!
同样的事情,不能发生两次。
齐家明心头在疯狂咆哮。
在帝都,被江望舒狠狠打脸。
难道在东阳,还能被你墨纵横打脸?
“墨纵横,你不担心墨家的安全吗?再过几天,你墨家,陈家,楚家就是灭顶之灾,你们,我会亲自招待,至于说你们的妹妹嘛,我手下这么多小弟,我还是希望他们能玩得很愉快的。”
墨纵横突然讥讽无比的摇头说道:
“傻逼,你脑壳里装的是屎吗?你难道不打听打听,我那妹夫到底死没死?就算退一万步说,十八号他败了,但是他是古武者啊,背后还有宗门,他要是变成杀手……!呵呵,恭喜你,还有,你问问你身边这些垃圾,他们,想变成木兰场那些太监吗?”
周围原本一脸得意的家伙们,同时只觉得裤裆里一凉。
墨纵横的话,提醒了他们。
是啊。
别看他们平时趾高气扬,颐指气使,但是……!
苏牧,是实力超绝的古武者啊。
只要他不死,一旦报复……!
想到木兰场一百多个身份地位,完全不在他们之下,甚至好多更是宗门少主,都被阉……!
他们,算个叽霸啊?
这一场站队,是不是有点选择性错误了?
急躁了啊。
齐家明也愣住了。
他不是没想到这种后果。
但是,他怕什么?
他的背后,靠山远比墨纵横想象的更强大。
以他的自信,苏牧于他而言,不但没有半点威胁,下半辈子,大概都要活得像个地老鼠,根本不敢冒头。
至于这些跟班?
死了和他有屁的关系?
他怕什么?
他气的是,身边那一群之前还信誓旦旦,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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