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文兰死了?”
当叶挽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当场跌坐在地。
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起来。
林文兰,那个从她懂事开始,就如同梦魇的一个名字,终于下线。
曾经何时,她恨不得自杀,也耻于是那种女人的女儿。
但是,她怎么都躲不掉,是林文兰生了她这个事实。
“挽秋,想哭你就哭出来吧。”
宁颜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叶挽秋,只能是陪着她默默坐着。
叶挽秋却是一脸平淡,只是眼泪却无声无息流下来。
李文兰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活该。
人在做,天果然在看。
但是她已经死了。
一般来说,再有多少的仇恨也随之消散。
可叶挽秋怎么消散得了?
她的父亲,如今被自己的母亲杀死在外面,连骨灰都没留下一点。
叶挽秋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都已经送出去了,两个人也是分开的,林文兰为什么还要杀了她父亲叶致远。
林文兰是罪大恶极吗?
绝对是。
甚至当初如果不是林文兰在背后丧心病狂给自己亲女儿搞各种手段,也走不上这一条绝路。
不过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
真的都无所谓了。
叶总紧紧的攥着双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林文兰的死,也代表了她的解脱。
这个世界,还有苏牧。
伸手擦了一下眼泪,叶挽秋牵着宁颜的手,轻轻说道:
“这件事不能告诉爷爷,那个女人生了我,无论有多么的坏,终究是我的母亲。给了我生命。”
宁颜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们去送她最后一程吧。”
叶总却摇了摇头:
“你不用去,我会安排的。”
起身的时候,她又变成了那个骄傲的霸道总裁。
宁颜心头却是叹息一声,有点责怪起苏牧来。
这个混蛋,电话电话打不通,消息消息没有一点,他到底在干什么?
林文兰的死,掀不起什么风浪。
但是,齐家明的死,却如同飓风过境。
墨纵横还在办公室里接待杜子腾和玉琉璃的时候,就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听到消息的一瞬间,他大脑嗡的一声。
随即头疼欲裂。
之前嘴巴说什么截杀之类的话,多少都是打嘴炮的意思。
真的到了某种层次而言,怎么可能说杀就杀?
他不是苏牧啊。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身份到了一定程度,就算是犯了再大的罪,又有谁是判了死刑的?
最严重,也就是个死缓。
为什么不杀?
因为,杀的代价太大了。
谁都不敢保证,对方临死之前,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击。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
苏牧敢动李家,那是因为,苏牧就是孤家寡人。
再加上他背后的靠山是宗门,李家只能被动挨打。
但是墨家不同。
墨家,齐家,如果不顾一切的开战,那种惨烈的结果,谁都承担不起。
苏云开都不行。
这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问题。
战火一旦点燃,就不受控制。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很显然,墨纵横知道,齐家明被人坑死了。
而自己,将会为齐家明的死承担最大的嫌疑。
好毒的计策啊。
一石多鸟。
现在怎么办?
苏牧,你这个混蛋,到底在干什么?
墨纵横当机立断:
“齐家明死了,我们成了最大嫌疑人,各位,告诉家里,备战吧。”
在场的人,悚然动容。
苏牧这个时候在干什么?Μ.
在蛋疼。
在永乐堂,他用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养好了伤,正准备直接闭关服用苏玄机留给他的浑天丹的时候,苏玄机和卓不离出现了。
卓不离留在了帝都坐镇,苏牧却被苏玄机带着秘密离开了帝都。
离开永乐堂的时候,苏牧就很蛋疼。
因为他是直接在永乐堂后院之中,登上了一艘梭子形的飞行器。
飞行器体积不大,通体黝黑,就那么静静的悬浮在离地一米的高度,也没有引擎的声音,更没有任何的气流波动,如同幽灵。
各国绝密研制的超级武器,苏牧多少也知道一点,但是眼前的画面,还是震撼住了他。
这个飞行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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