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和墨纵横陈司沉决裂。
这绝对是轰动性的消息。
深夜。
帝都,内海,苏家。
苏云开的脸色,阴沉得要杀人。
就算跟了他二十多年的贴身秘书王长河,这个时候也不敢上前去。
这一段时间,他的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
赢了国运之战,他的心情十分不错。
甚至高兴得偶尔甚至还有些失态。
他有一个好孙子,人人羡慕嫉妒。
不过好日子刚没过两天,这好孙子搞出来的难题,仿佛潮水一般涌来。
而且全都是捅破天的难题。
饶是以他背负一国之重,也没有感觉到现在这种恐怖的压力。
他讲究治大国如烹小鲜,任何问题,都能举重若轻。
可偏偏,苏牧搞出来的,那根本就是超过了他所能掌控的难题。
现在又突然和墨家,陈家两个年轻人闹翻。
苏云开都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这件事,只有可能是苏牧的问题。
墨纵横,那是内海超绝的人物,主打就是一个稳重。
甚至稳如泰山,比起很多七老八十的老家伙,都稳得住。
而陈司沉,这小子别看率性嚣张,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刚好卡在那条线上。
这小子喜欢在钢丝上跳舞,却从来不会冒险。
现在墨家和陈家两位家主早已经惊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立刻乘坐专机连夜飞往东阳。
可这三个混蛋小子,居然同时关机。
联系身边的人,都说在睡觉。
苏云开这个气啊。
现在这个局面,哪怕是三个混账闹着玩的,也会引发一连串的反应。
牵一发,动全身。
一个不好,就能改变很多东西。
苏云开能不生气吗?
真就是稍不注意,就是三次大战的前兆啊。
“老伙计,别担心了,注意身体啊。”
胡老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
苏云开冷着脸不说话。
门外又响起了江老爷子的声音:
“干脆,把这三个混账绑回来,狠狠拾掇一顿。”
江望舒臊眉耷眼的跟在江老爷子的身后。
他也是一头的雾水。
这三个孙子唱什么大戏呢?
江望舒第一时间就不相信,苏牧会和墨纵横反目成仇。
开什么玩笑啊?
愚人节吗?
江望舒一边琢磨这件事当中的猫腻,一边给三位老爷子倒茶:
“苏爷爷,您就放心吧。那家伙什么性格,您比谁都清楚,你就算再愤怒担心也没用,他自己还是得按照他的来。我爷爷都说了,你这是关心则乱。”
江老爷子皱眉责备道:
“兔崽子怎么说话呢?关心你们这些混账反倒错了,难道就放任你们上天?”
苏云开苦笑着说道:
“好了,望舒也是好意。”
苏云开一开口,脸色反倒好看了些,叹息道:
“我总感觉不对劲,两位老伙计,你们都说说,三个兔崽子到底在搞什么?”
胡老爷子笑道:
“你那孙子,鬼主意多得很,我们猜不到,不过,望舒说得没错,苏牧这小子,别看平常吊儿郎当的,可在这么多年,你看他那件事不是办得漂漂亮亮的?”
苏云开笑了笑,看着江望舒问道:
“你不会瞒着我们三个老东西也参与到其中了吧?”
江望舒震惊喊道:
“爷爷啊,冤枉啊,您还不知道我?再给我一颗胆子我也不敢瞒着您三位。”
苏云开喝了一口茶,哼道:
“我感觉,这三个混账是不是在谋算什么东西,所谋者大,应该是有的放矢。”
胡老爷子和江老爷子交换了一个眼神。
然后三个老头子目光汇聚,点了点头。
“你都这么说,那就一定是了。”
“没错,我感觉也是。”
“哼,老子现在就想扒了他的皮。”
三个老爷子你一言我一语,江望舒彻底蒙逼。
“爷爷,您们到底在说什么?”
苏云开伸出手指,蘸着茶水,轻轻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
江望舒定睛一看,失声道:
“卧……那个……!这小子……是真的……!”
苏云开冷冷说道:
“墨纵横这么沉稳的人,什么东西能打动他?而陈司沉飞扬跋扈,却是少有的眼界宽广,当初不知道苏牧具体身份,就敢砸下整个陈家,拿出五百亿美金押注,可见啊,这一次苏牧那混账给他们的许诺,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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