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接到老张的求救电话,直接买了张机票,和江望舒一个航班飞帝都。【1】【6】【6】【小】【说】
其实他完全可以打一个电话,就能完美解决。
但是这样做,未免有点不尊重人。
老张这个人没啥毛病,对苏牧也一直很热情,难得开口求人。
加上叶总公司的广告,青橙娱乐的电影都要靠他,苏牧还是决定自己跑一趟。
帝都本来就是鱼龙混杂,水深莫测。
你根本就不知道,一不小心就惹到了什么人。
路边普普通通的一个老大爷,说不定他就能一个电话打进内海。
多少自认为牛逼顶天却不懂事的倒霉蛋,都是栽在这些老头老太太手上,最终连累得家族一无所有。
而老张这件事,实在太恶心人,太欺负人了。
明显就是有人故意在弄他。
暂且不问原因,只说老张已经是青橙娱乐的人了,公司又是谢雨桐的,间接说起,青橙娱乐也算是苏牧的,他能不管?
按照地址来到警察分局,老张狼狈无比的迎了出来。
他的满眼血丝,浑身脏兮兮的模样,显然是一晚上都没休息。
“牧少,呜呜呜,太特么欺负人了,我老张这一辈子,就没有遇到这么欺负人的,呜呜呜。”
堂堂大导,居然哭了出来。
可见把他气得何等厉害。
安慰了两句,苏牧对着江望舒使了一个眼色。
江望舒哼了一声:
“张导,带我们进去。”
老张这才抹了抹眼泪,带着苏牧和江望舒走了进去。
现在是中午时间,一楼大厅连个接待的人都没有。
到了二楼,依走廊两边的办公室都是开着的,依旧是没什么人。
而三楼是审讯室和临时关押犯人的地方,一扇扇小铁门都上着锁,居然是人满为患。
其中一扇小铁门前的椅子上,坐着一脸焦急的张夫人。
苏牧看了一眼,小铁屋里面是冰冷的水泥地,连个坐的凳子都没有。
一个浑身裹着纱布的少年,蜷缩在一角,地面还隐约能看到血迹。
他身上盖着老张夫妇的外套,但是一张脸通红,明显是发烧了。
少年目光呆滞,已经吓得神志不清了。
小家伙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啊?
老张的夫人是个雍容的美妇人,见到老张带着苏牧过来,立刻站了起来,就要下跪:
“您就是牧少吧,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苏牧连忙伸手扶住了对方:
“大姐,不用这样,这里交给我了。”
说着他对老张一歪头,老张连忙把老婆接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哟,大导,这就是你搬来的救兵啊?我看也没有三头六臂啊?”
“嘿嘿嘿,我说过,不管你找谁都行。”
一个三十来岁,麻脸横肉的光头,手上拎着一根警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来。
警服衬衫扣子都被崩掉了几颗,露出肥猪一样圆滚滚的肚皮。
他的胸口居然还挂着一个编号和名字,赫然是在编人员。
苏牧惊愕的看了江望舒一眼。
江望舒同样在看着苏牧,目光惊讶无比。
这是帝都。
居然有这种人是在编警察?
这完全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肥猪叫齐学敏,看他的肩章,居然混到了一横两豆。
很显然,这已经不是有背景的问题了。
这明显是靠山硬啊。
在帝都,有靠山和没靠山,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但是帝都又是规矩极其森严的地方,至少在形象上,你要符合帝都的定位啊。
这种肥猪,别说帝都,丢到华国最偏远的一个警局,估计也都是淘汰货。
苏牧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哎,你们村儿是不是有一个叫祁同伟啊?”
在苏牧看来,也只有自称胜天半子的祁厅长,才有这个胆子,让这种人穿上制服。
对方斜觑着苏牧,就差叼根烟了。
“祁同伟是谁啊?不认识。”
苏牧一脸不信:
“不可能,毕竟,只有祁厅长才会连自家村里的狗都给个警犬的编制。”
对方不傻,居然听懂了。拎着棍子对着苏牧就砸了过来:
“卧槽尼玛!你敢骂老子是狗?”
苏牧连忙装着害怕的样子,一边躲一边惊惶喊道:
“不不不,我怎么会骂你是狗呢。”
对方一棍子走空,眯着眼死死盯着苏牧,咧嘴露出满口大黄牙,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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