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卫汀英也发现了叶军表情上的巨大变化。
“叶军,我这块伤疤很难治愈吗?”
她担心地问道。
同时欠起了半边雪白的身子。
叶军非常尴尬,不知道怎样回答?
一看叶军不说话,她更着急了,“我这块伤疤是小时候留下的,困惑了我很多年。我喜欢游泳,喜欢到海滩上晒太阳。可是有了这块伤疤,连三点式也穿不得呀,还有……”
其实,她还有更大的困惑,打住了没有说出来
她老公每每搂定她的腰要做事情的时候,碰到了那块伤疤,脸上就会露出讨厌的表情。
这让她又愤怒又自卑。
时间一长,她对做那件事情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夫妻已经两年没有过性生活了,他老公在外面早就有了新欢。
“叶军,你医术那么厉害,即便不能把这块伤疤全部去掉,起码让疤痕浅一些,平一些也好啊。”
叶军当然听出,她的心情极其迫切。
唉!
叶军不忍心再隐瞒她。
便装作轻描淡写:“你腰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疤痕呀。”
她当然以为叶军在开玩笑。
或者是在安慰她。
“叶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真的,你不用安慰老师。老师的痛苦一直有,已经麻木了。”
叶军摇了摇头:“老师,我不是在安慰你。你的那点伤疤,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用手都摸不出来。”
叶军说着,伸出手,拿起她遮在小腹上的手,轻轻地放在伤疤之处:“你自己摸一摸,试一试。反正我是感觉不出来有伤疤的。”
卫汀英的手碰到了伤疤那里。
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只是摸到了自己那光滑细腻的肌肤。
她以为自己的手放错了地方,便四下里又摸了一遍。
甚至在腰下那肥厚的地方也都又重新检查了一遍。
确实没有疤痕。
一点都没有。
她彻底吃惊了。
这怎么可能?
一关键,飙出英语来:
“我吃麦特?”
“蚂蚁告的,出鬼了吗?”
也顾不得自己另外一只手正在遮着小腹,一下子松开,双手扶床坐起来。
扭过头,向自己的腰上看去。
可是因为这个角度,她看不到那个伤疤的地方。
唉!
心中一热,急忙从沙发上跳下来,站到地板上。
这一站,本来没系腰带的裤子,如瀑瀑布,如雪崩,轰然掉到了脚面上。
她也顾不得,左一脚,右一脚,蹬掉裤子,扭着腰,跑到了穿衣镜面前。
对着穿衣镜,向自己的后背看去。
整个后背整个腰,到处都是一片光洁,哪里有半点儿伤疤的意思?
她左看右看,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才惊恐地捂着嘴叫了起来:“怎么,真没了?真没了?蚂蚁告的,出鬼了吧?”
叶军只好走了过去。“卫老师,你真的本来就没有疤痕。”
“可是以前确实有啊。”她下意识地拍着自己的腰,拍得听听清脆声响。
“那是以前的事情。医学上有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奇迹。可能因为某些情绪内分泌变化的原因,有些伤疤会自动地痊愈。”
“啊?”
她再次惊叹不已。
双手不断地在腰上找来找去,生怕自己现在正在梦里。
这样一来,整个身体没有半点遮拦,完全处于明亮的灯光之下,发出迷人的光晕。
叶军感觉到身体的某些部分已经非常不自在,想赶紧结束令自己发慌的状态,想提醒她穿上衣服。
但是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卫汀英,完全处于忘我状态,根本不给叶军说话的机会:
“叶军,刚才我脱下衣服后,疤痕还在,怎么这一会儿就没有了?你不要向老师隐瞒你的医术!我想,一定是你刚才给治的。”
“没有没有。”叶军摇头。
卫汀英并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人。
以她的知识,以她对事物的判断能力,心中已经认定就是叶军刚才那一阵摩擦把疤痕给磨掉的。
但是鉴于某种不明原因,叶军不想承认自己的神奇功能。
“叶军,你不承认也就罢了。我心里明白,你帮我治掉了这么多年来的一块心病。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感谢你才好。”
她动情地说着,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叶军的双手,不断地摇晃着。
她这样摇晃的同时,也带动了她自己身体上的某两个部分也跟着一起摇晃。
叶军感觉到自己几乎坚持不住了。
鼻子里胀乎乎的,马上就要喷出鼻血来。
“叶军,你说个数,我应该用多少钱来感谢你?”
叶军摇了摇头:“老师,我是您的学生,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假设你的疤痕真的是我最好的,那我也没有用到什么成本,也没有什么付出。我怎么能随便收你的钱呢?这肯定不行,老师不要再提这件事。别说被同学们知道了会嘲笑我,就是同学们不知道,我自己也感觉到惭愧。”
“那……”她想了一想,忽然问道,“你想不想进入体制?”
体制?
万民向往的体制啊!
“进入体制?”
“对,进入体制,到大医院当一名医生?”她热情地道。
叶军心里苦笑了一下:
卫老师啊,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念医科大学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毕业以后当一名大医院的医生吗?
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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