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丽莎和包市,叶军悄悄拉卫汀英上了车,小声笑道:
“你的职称问题,解决了。”
“包市答应给说话了?”
“我跟他讲的条件,”叶军向她胸前看了一眼,估计那里也是包市经常偷看的地方,“不过,包市还巴不得帮你忙呢。”
卫汀英小脸一红:“这老不死的东西,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又问:“小军,你这次给市里立了功,给包市长了脸,你也应该向他提点条件!不提白不提,他手里的资源,都是公共资源,又不是他自己掏腰包,只要他随便从手指缝里滴出来一点,就够咱们吃喝半辈子的。”
“我向他要什么?”叶军一副什么都有的样子,“权力?咱不稀罕;财富?我还怕他向我要呢;美女嘛,我眼前就有一个,拥有英姐这样的美女,夫复何求!”
说着,一探身过去,直接把她给抱了过来,在衣领之上闻了一阵,在耳朵上咬着,“英姐,你真招人喜欢。”
卫汀英被咬住耳朵,心中已经涌动起雌伏献身的冲动,喘着气道:
“小军,你刚刚给人用气治病,怕不是疲劳吗?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折腾我?我明白了,是不是那个白狐狸把你的火给勾引起来了?”
这一语中的!
叶军最佩服女人这一点。
“没有没有,她请我做她的翻译。”
“噢?”卫汀英脸上绿了,“好呀,好呀,翻译,朝夕相处,好呀……”
“英姐!”叶军着急了,“英姐你别生气好不?要么,我给她翻译时,你也一起去。正好,我对翻译工作挺陌生的,你现场指导,现场监督……”
“谁要监督你们!”卫汀英一听叶军的话,就放心了,笑了起来,“只不过,以我的经验看,外商有随身翻译,对外商的决策有很大影响力。所以,当地领导都挺巴结翻译,你做丽莎的贴身翻译,正好可以……”
“可以什么?”叶军是明知故问,丽莎已经跟他说过了。
“可以跟市里讲条件。”
“噢……”叶军想了一下,问,“英姐,什么样的条件好讲?”
“小事别谈,浪费资源;私事别谈,上级为难。就谈你们村、你们镇的事,既然是为了公家提要求,市里没有不批的,而且批得名正言顺。”
叶军一下子就想起了王镇长。
王镇长一直在招商引资。
那么,是不是可以让丽莎在镇上投些钱?
送卫汀英回到学校后,叶军马上给修馥丽打了个电话。
修馥丽一听,马上叫道:“小军,你马上到我家里来!”
叶军本来以为只有修阿姨一个人在家。
到了家里一看,却大大出乎意料,王镇长也在家里呢。
王镇长对于这个消息非常感兴趣,握着叶军的手仔细的问询。
叶军也感到这件事情把握比较大,毕竟自己把丽莎的肚子给搞好了,丽莎出于回报也不会拒绝自己,便信心十足地问:
“王镇长,你感觉咱们镇上搞一个什么项目比较好?”
王镇长非常兴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我们镇的特点就是山多石头多。我们这里的大山都是石灰岩山体,可以烧成白灰,烧成水泥。但是我们现在缺乏的是资金。只要外商肯把资金投进来,我们一定把水泥厂给办好,办出效益来。”
叶军想了一想:“王站长,我毕竟是百花村的人。如果我拉来资金的话,我希望把这个水泥厂设在我们百花村。这样的话,我在乡亲们面前也可以交代。至于镇上吗?在哪个村办,不都是给镇里交税吗?”
修馥丽在旁边急忙说道:“我看小军说的对。要办厂就该在百花村办。”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悄悄的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叶军的膝盖,示意他要坚持自己的观点。
王镇长想了一想,“我本来是想在大峪沟村办一个水泥厂,因为那里交通比较方便。”
叶军一听便笑了起来:
“找这个问题你不要考虑,没有关系的。我能拉来外资办厂,我相信也能够说服外资把通向百花村的公路给修好。”
镇长这一下放心了。
拍了拍叶军的手:“小军,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举措。既给百花村办了厂,又修好了通向百花村的公路。这样,我们镇里本来准备拨给百花村修路的款项,就可以给其他贫困村修公路了。这也算是你们百花村的为镇里做的贡献。”
叶君心里暗暗的笑骂道:我们百花村可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凭什么呀?
嘴上却是急忙的说道:“镇长高瞻远瞩,看的是全镇工作的大局。”
王镇长被叶军拍了一下马屁,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得冒烟,便要保姆整几个菜,要跟叶军喝两杯。
保姆刚刚走去厨房,镇长忽然想起了什么事,说县里找他有急事。
便匆匆的告辞走了。
只剩下修阿姨和叶军。
修阿姨嘱咐保姆多做几个好菜。然后便拉到叶军的手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叶军知道一进她的卧室,肯定就要有事情发生。
不由得把眼光落在她丰腴的腰身上,打量着。
修阿姨也是轻车熟路。
坐在床上。直接就掀开了衣襟,看着叶军,声音颤巍巍的说道:
“这两天我正想找你呢。来给我整一整,把这身上受不了。”
看着修阿姨已经露出了雪白肌肤,叶军咽了口唾沫,也只好走上前去。
一边给她点舒缓神经的大穴,一边问道:
“这一段时间王镇长对你怎么样?”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人老珠黄,哪能比得上他的小秘书。我这一天到晚也是忍气吞声。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要维持这个家庭,要维持我这个镇长夫人的地位不变,我也只能这样做。”
叶军一听,心中非常同情,便问道:“我再给阿姨点一次吸引镇长的那几个穴位吧。”
修阿姨十分伤心地摇了摇头,这样一摇头,眼泪便从眼眶里甩落下来:“那种事不是长久的办法。用那种办法,他就是天天捧着我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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