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斯地下酒窖
6个人被打的体无完肤,脸已经肿的跟馒头没什么区别,愣是不敢喊疼。
陆锦南跟韩跃在打牌,两人嘴里都叼着烟,烟雾袅袅,陆锦南出声,“一对a,有没有,没有我先走了。”
紧接着韩跃不声不响扔出一对2直接碾压,气的陆锦南心口郁结,骂骂咧咧的,“靠,你明明有牌还一脸便秘的样子,诈我呢。”
韩跃不以为然的说:“要不明牌?自己脑子不好使关我表情什么事。”
陆锦南正想骂回去就听见楼梯口皮鞋落地的声音,这个走路节奏他们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不是季翰诚还能是谁啊。
韩跃头都没有抬,揶揄道:“来那么早,肾亏吗?”
陆锦南闻言停下了出牌的动作,转身观察季翰诚的脸色,没有发现被榨干的迹象啊,心直口快道:“季少,大嫂不会没允许你上床吧。”
误打误撞被陆锦南说了个半准,床是上去了,就是没让吃肉,一个冷刀子飞向陆锦南,“你很闲。”
就这个脸色,这个语气还有什么不懂的,就是没成功呗,凭两人对季翰诚的了解要是成功了,会不嘚瑟。
陆锦南最近脾气渐长,季少自己去追妻,把他压榨在这边,过分了,“我闲不闲你看不见啊,有你闲啊。”
一看你这副表情就是欲求不满,正好小爷也欲求不满还住宾馆呢,心底郁闷着呢。
季翰诚瞟了一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6个人,迈步走过去踢了一脚陆锦南的椅子,“皮痒了是吧。”
陆锦南回道:“我全身上下都痒,要不你帮我挠挠。”他最痒的地方是心,谁能懂。
韩跃是没兴趣跟这个傻子打牌了,直接扔了手里的牌,嫌弃的看了一眼陆锦南,又向季翰诚挑眉,“你俩要不去外面互相帮忙解决一下再回来。”
陆锦南脑海中秒的想到那个画面,他帮季翰诚,季翰诚帮他,有点污水,直晃头,骂了韩跃一句,“艹,你变态啊。”
季翰诚没有接韩跃的茬,他眸色变了变,掩藏心中的秘密,陆锦南一来就把他的事情说穿了,这会韩跃又说了他早上自行解决的事情,很丢人,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让这两货知道。
要不是那个房子是唐君瑶的,他都怀疑这两货在他的家里安摄像头了,一说一个准。
心里别提多不爽,拉了一条凳子在长长的吧台边坐下,蒂斯的酒窖很大,各种年代的珍藏酒一直排到了酒架的顶端,中间还放了一个很长的吧台。
他从桌子上拿过韩跃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薄烟袅袅,他轻启唇畔,“交代了什么。”
韩跃把桌子上的资料随意的扔给了他,嘲讽道:“幕后之人是你前妻的继母,但是雇的人被换了,嫌她出的价格低,领头牵线的就随便找了一批人顶上,中间的钱被黑了。”
头一回听那么奇葩的买卖,鼻尖不屑的哼了一声,问道:“出了多少,原本想雇什么人。”
韩跃打了一个哈欠,眼底有因为打哈欠出来的泪花,“100万,想雇佣兵买你前妻的命。”
韩跃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睁了睁眼,哈欠连天,困得不行了,“这价格都是几十年前的了,不过杀你儿子的凶手不是他们,那条线暂时性断了,那个货车司机是个孤儿,对方做的很干净,一点痕迹没有留下,需要再费一点时间。”
韩跃看到陆锦南想揶揄的眼神,直接说:“我是人不是神,更不是二郎神一出事就开天眼。”
也是,毕竟警察查案也是需要慢慢找线索的,再说对方做的那么干净,总要一点时间的。
陆锦南一听挺有道理的,开始对陈岚嗤之以鼻,“杀人的心有,但是奈何头发长见识短,舍不得钱套不着狼这个道理不懂。”啧啧了好一会。
季翰诚弹了弹烟灰,眸色已经沉到了底,瞪了一眼陆锦南,说谁狼呢,套谁呢。
陆锦南忙说:“我不是说大嫂是狼,我就打个比喻,至于那么认真吗?”一句话都说不得,这护短严重了。
他没有接陆锦南的话茬,冷冷的说:“敢在白天动我的人,你觉得对方会是首犯吗?至少不是第一次,总有一次已经成功了。”
韩跃忍着困意,不免提醒,“这么看来对方要的是你儿子的命,你觉得你儿子的存在威胁到了谁?”
顿了一下又问:“接下来你自己善后,这些人你是打算送局里还是送给你前妻。”
这前妻是真的听着不舒服,他带着一丝嘚瑟反驳道:“现在是女朋友了,我打电话问问。”
陆锦南惊讶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季少已经追上大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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