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最关键的一点是:
司徒家家规,男子过了四十,无子方可纳妾。
放眼京城,有几个世家大族能够做到?
以前,司徒峻身边除了至亲,一个女子也没有。
然而现在,却多了一个楚念欢。
其实楚念欢并不是来找司徒峻的,只是,她与阮青瑶是好友,司徒峻是阮青瑶的兄长,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交集。
对司徒峻,楚念欢是什么想法也没有的。
司徒峻就像那天边的云彩,与她太不匹配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清冷,严肃,重规矩,讲礼仪,嫁给那样的人,她活不过回门那一天。
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
遇见时,最多也就是礼貌地打一下招呼,绝对不会主动贴上去。
然而,司徒峻的想法,却与她恰恰相反。
以往,他之所以讨厌女人,是因为那些女人的所言所行,不但矫揉造作,而且充满目的。
而楚念欢却是很真实的一个人。
她只是单纯地与瑶儿来往,并没有夹杂任何目的。
与她在一起,整个人很轻松自在。
而且她还充满活力。
她的笑容,能让人忘记忧愁。
她豁达,爽朗,不会动不动就掉金豆子。
所以每次楚念欢来找瑶儿,他都忍不住坐她们附近,听她们说说笑笑谈论生意。
他寂静的世界变得生机盎然起来。
然而这一切看在司徒茵眼中,却成了楚念欢蓄意勾引司徒峻。
司徒峻是她的第一备胎,他身边的女人,必定是要清扫干净的。
司徒茵找到陈牧,问他想不想娶楚念欢。
陈牧苦笑一声:
“我想有什么用?楚念欢恨透了我,她不会嫁给我的。”
自从被楚家赶出门后,他吃尽了生活的苦。
他这才意识到,伏低做小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些日子,为了赚钱,他比之前在楚家时低贱千倍万倍,但得到的,却仅仅只是勉强活着。
以前,他只需讨好楚家人就够了。
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从来不缺钱。
在外面,他是很有尊严的。
然而如今,他到哪儿都是低贱的。
没人看得起他。
吃穿住都极差。
更可恨的是赵家那一家三口。
每天都会逼着他出去工作赚钱养家。
而他们自己呢,不出去赚钱也就罢了,还嫌弃他赚得少。
还说什么以前在楚府,天天吃燕窝穿绫罗......
说得好像他在楚府不是吃燕窝穿绫罗似的。
说到底,他会沦落至此,都怪赵香儿那个贱货!
没本事赚钱,勾引男人却是一套一套的。
也怪他自己没定力,着了她的道。
想起过去,他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偷情是快乐的,刺激的,但是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如今,当初偷情的人儿,光明正大成了自己的女人,他连做都懒得做了。
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刺激的感觉了。
见陈牧一脸沮丧,司徒茵趁机道:
“女人嘛,只要睡了她,还怕她不听话吗?楚念欢现在之所以这么傲,那是因为她还有一个清白的身子,如果她成了残花败柳呢?她敢不嫁给你?”
陈牧双眼一亮。
但很快,他眼中的亮光便暗淡了下去。
他轻叹一声道:
“楚念欢是学过一些拳脚功夫的,而且她身边有暗卫,只怕我还没靠近她,就被她的暗卫打死了。”
司徒茵:“放心,一切交给我,你只需配合就行。”
陈牧:“我怕......”
司徒茵取出一张银票递给陈牧。
陈牧接过银票一看:
白银一千两!
司徒茵道:“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千两白银。如果不成功,这预支的一千两白银,我也不会再要回。稳赚不赔的生意,你不心动?失败了,你白得一千两白银,若是成功了,你的人生就能彻底改变,不想试一试吗?”
陈牧当然心动。
可他怕一旦失败,楚家不会放过他。
司徒茵当然明白他在顾虑什么。
她轻笑一声道:
“富贵险中求。陈牧,你想后半辈子,都在泥坑里打滚吗?这是你翻身的大好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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