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临威顿时瞪大了眼,楚黛琳忙不迭地将手抽了回来。
敖瀚也没抓,而是抬起手让她离开,微微一笑:“对不起,碰巧而已,没让你感到尴尬吧?”
怎么说,说自己其实心跳得很快?别人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总不能说不是,反而显得小气。
敖瀚将她刚才准备拿的这叠书全部捧起,一本本的挑选着,放在书架上成了两堆,边放边不急不躁地儒雅而言:“这些书写的是夜谈,也就是半夜时刻,酒过三巡后,几个酒友坐在一起闲聊讲的故事。大多是鬼怪、奇事,应该适合。”气定神闲的样子,给人感觉很稳重和无压力感。
分完后,他端起其中一叠,转身微笑着:“我以前看过,这是觉得比较好的。”
楚黛琳伸手去接,两人的手又一次碰到了,虽是无意,但好似在提醒着她,刚才当敖瀚的手碰触她时,是什么样的反应。
楚黛琳捧着书,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心那个乱。
“还是我来那吧。”临威没个好脸色地从楚黛琳手中接过了书,还加了句:“还有什么书,都给我,我来拿!”
楚黛琳赶紧用感谢来消除些紧张的气氛:“多谢敖瀚龙王,这些书应该够了。”
“不用那么客气,如果看得快,看完后,再找我挑一点。能为你做些什么,是我的荣幸!”敖瀚的话很讨巧,听了非常的舒服。
林惜之又一次的感谢。并告辞要走。
对于临威刚才的冒犯,敖瀚却好似一点都没生气,陪伴在旁,送她出了书阁。
走在回居住院子的路上。临威跟在身后,见楚黛琳好似有心思的样子,忍不住嘀咕了句:“假仁假义。假装斯文!”
楚黛琳微微一笑,无论真假,敖瀚绝对是个高手。敖灏擅长用计、敖濛攻心、敖瀛直截了当、敖瀚则是暧昧高手。
一举一动都循规蹈矩,合情合理。就连临威在旁边,都无法指责他什么,而他却能在普通,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举止之中。勾起女人心里那根弦,不停地随之悸动。龙族呀,好麻烦的一族。
打定了主意,说好明日启辰,那么明日早上就走。早点离开是非。只要回了神殿,因为路途和缠身的事物,龙王们再如何缠着,也要各自回到海域去的。
用完晚饭,楚黛琳无法入睡,于是叫宫女点上灯,挑灯看书。心想书看累了,自然就有睡意了。
刚翻了几页,门口的宫女就进来报。说是敖瀚龙王求见。
这灯还亮着,这里的宫女都是敖瀚的人,但楚黛琳还是决定让宫女去回绝,说是身体还没恢复,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
正要说。另一个宫女走了进来禀告,说是敖瀚改变的了主意,觉得夜已深,还是不要单独入殿,以避险。但见到烛火还亮着,证明神女没有睡,所以就在院子里弹奏曲子,伴神女入眠。话音刚落,悠扬的琴声响起了。
深夜到访,却自愿不相见。园中借月光之色,弹琴伴眠,好诗情画意,完全古韵的浪漫。是女人,心都会软。楚黛琳坐在软榻上,只有摇头叹气。
这叫她怎么办才好?敖瀚当然不会明说,但他一举一动都试图走进她的心。
现在所做的事都是他自己甘心情愿,却让楚黛琳觉得欠他一份情,长此以往,总有一点量累积成质变,难保说不感动。着敖瀚要么不出手,一玩真的,可真厉害,很快地抓住了她的软肋。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琴声清悠,听着舒服,但楚黛琳睡不着。她舒舒服服躺着,敖瀚在外面坐在夜风里。半夜的海岛还是挺冷的,穿单衣有时会感到冷风透衣而入。
最后她坐了起来,套上一件衣服走了出去。既然睡不着,心被搅乱了,索性出去说说清楚,来个快刀斩乱麻。
楚黛琳出了房子,走到门口就看到外面月光皎洁,银雾般洒在天地之间,敖瀚坐在琴桌前,弹奏古琴,轻柔似小溪潺潺之音,从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流出。一阵微风吹过,院内竹叶摇曳,发出微微的沙沙声响,这种意境如梦似幻。琴炉里还焚着香,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如同酒香般醉人。
楚黛琳站在门口看得有点呆了,等到一曲终罢,这才回过神来。
敖瀚抬起了头,好似才发现她已站在门口。于是站了起来,他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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