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啊。到时南平人还不知道怎么对我李府使眼色。不管怎样你得在这再呆些日子,哪怕是住一辈子也行,反正现在不行。”李老爷一听说余风现在就要走,连忙把他拉住。说什么也不让余风离开。
余风见李老爷如此热情,一时消受不了,没办法只能答应在这再留些日子。他心里决定在这再住几天然后留书不告而别,要不人家太热情这日子可过不下去。
那赖三被送入官府后,因为证据确凿,知道没什么活路,便为了少吃点苦,全数说出来,从开始下毒,窥伺李府,再到夜入民宅,意图携刀杀人,陷害李府的事情一点没漏,全部坦言并没什么隐瞒。这到让那县官省了不少事,直接判了个秋后处斩让赖三画押了事。
而李祥经过这些事的惊吓后,表现也比以往好多了,断绝了和那些狐朋狗友的来往,整天呆在家里跟在余风身后,他一直欲言又止。
余风看着他那样子有些好笑,知道这小子那天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赖三制服,又解开他的穴道,特别是走的时候只是随手一摔就把赖三扔出老远。那时这小子的眼都看花了。这二天来整天跟着自己一定是想学武功,可又不敢开口,因为一般人家如果什么绝活都是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婿的,更别说随便教给一个外姓人家子弟。
余风这些天来关注着李祥,也在外面打听了关天这李家少爷的事情,发现他并无恶迹,最多只是有些年少轻狂而已,哪个人年少不轻狂,就连自己也不敢保证.
看他的根骨倒是很不错,虽然不是那种绝顶的资质,但比起别人还是上上之选。余风想着自己常年在外流浪,没有个固定的住所,爷爷传下来的这门清心决中不能就这样断在自己手里,虽自己还年轻,但谁又知道自己以后的事呢。于是他决定给这个李祥一个机会,只要他敢向自己开口,就传下清心决。
于是余风在剩下的几天就全部用默写书籍。他首先将那《清心诀》写出来,旁边又附上一本注解,里面都是他平时练习清心决的经验和一些要点。在这本清心决里面并不是完全如张老所教的一样,里面加入了他自己的一些看些和疑点,以余风现在的水平,他的看法决对是点晴之笔。
除了默写下清心决外,他还录下三门其余的内功,这些都是张老行医之时遇到的武人给的,那些武人伤病治好之后不愿欠下人情又没什么值钱物件,就直接把内心法给了张老作为诊金。余风从小记忆就极为惊人,所以张老给出这些功法让他参悟,而现在他全能一字不错的背下来.
他将这些功法稍微修改一下其中的不妥之处便尽数记录下来,并在旁边注明什么样的人适合练习和什么不宜练习此功法,并且每本功法都有一本注解。单凭余风一本功法是什么练不出来的。对于医术他倒没有另立一本书册,因为医术所包含的东西太多,短时间办是不可能写出来的,医术一门博大精深,就连余风也只是认为自己才刚入门,不配为人师,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不敢轻传,而余风不可能呆在李府十几年。
在余风录写典籍的这段日子里,李祥一直在门外转来转去,却又不敢冒然打扰他。估计他在那儿转一方面是不甘心另一方面是为了引起余风的注意吧。余风每天录写累就了之后看着李祥像个小猴儿一样焦急却又不敢出声相扰就想大声笑出来。他觉得李祥的性格有些急燥,正好要这样磨磨。他倒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比李祥大四五岁,如果李祥是个小猴儿他自己也差不多一样。只是他比李祥多了一份宁静,二份成熟。
闽江边上,一江碧水,微波粼粼。
十多天过去后,那些书籍终于全部定稿。而余风在李祥的陪同下在江边钓鱼。余风虽然钓鱼的技术不是很好,但是一天下来也小有收获,而李祥性子急,又有心事在身,却只是钓了一条三寸来长的小鲢鱼苗,而且这还是余风提醒他拉的杆。
李祥每次侧首看余风的时候都看见他一脸沉静的样子,自己总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咽下去了。都这么些天了,听院子里的丫环说,先生昨天又收拾了包裹,今天再不说没有机会了,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出来,先生拒绝也就算了,至少自己试过。李祥心里想。
“哗”的一声,原来先生又拉出一条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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