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红瑶骂高青,南宫睿可是怒火高炽,要不是高青让他稍安毋躁,余红瑶早已血溅当场。
见高青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余红瑶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正待下令让护卫们捉住高青,却见高青双目含煞地望着她,咧嘴一笑,她陡然觉得浑身无力,视线逐渐模糊,慢慢瘫软在地。高青立马夸张地朝那些丫环婆子叫道:“哎呀,不好,你家小姐晕厥了,还不快将小姐扶到客栈里,请大夫前来诊治?都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让我这个小子来扶不成?”
高青一通叫嚷,众丫环婆子连忙上前扶的扶,搀的搀,抬的抬,忙了个人仰马翻。那些护卫面面相觑,一时间呆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高青笑嘻嘻地示意周杏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悄悄往护卫头子手中一塞,满脸讨好地说道:“小小意思,请各位兄弟喝酒,还望您笑纳!”指一指南宫睿:“这个人是小子所请的镖师,之所以头戴幂篱,乃是怕吓坏了路人,否则谁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呢?您说对不对?您看,小子现在可以走了吗?”
捏捏手中的银票,护卫头子朝其他人挥挥手,示意放高青他们通行。高青笑容可掬地朝众护卫拱拱手:“多谢通容,多谢通容!”说完翻身上马,迅速离去。
当他们急行了一个时辰,来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后,高青让南宫睿慢下马速,抬起头朝石榴问道:“药效过了没有?”
石榴点点头:“已经过了,主子有什么打算吗?”
眼神一黯,高青冷笑道:“依她睚眦必报的性格,她很快就会追来的,咱们就在这儿恭候她的大驾!也是时候让我看看你们的身手了。”
“是,主子,定不辱使命!”周杏、石榴异口同声的答道。
她们话音刚落,一个幽幽的声音陡然在高青他们背后响起:“有好玩的事?”
高青“刷”地转回头,像见鬼一样看着从天而降的夏澜,无力呻吟:“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手‘痒’了不成?”
夏澜歪歪头,撇撇嘴,小声嘀咕:“躲‘瘟神’来了!”
因声音小,又隔得远,高青追问了一遍,夏澜别扭地不做声,南宫睿一本正经地朝高青复述了一遍,高青眼睛里马上闪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对夏澜口中的“瘟神”产生了十二分的兴趣。不过,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好时机,她得把即将追来的余红瑶打发了再说。
朝夏澜眨眨眼,高青显得俏皮又可爱:“今天治治你的手‘痒’,感兴趣吗?”
夏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朝树上飘去。周杏、石榴以及五个“甲”在高青的示意下也隐匿起来。南宫睿则和高青下了马,悠哉游哉地走到一个山坡上,升起一堆篝火烤起馒头来。
半个时辰后,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大大的斥马声以及挥舞马鞭的“噼啪”声。没过一会儿,余红瑶的身影就一马当先地出现在高青的视野里。
高青微眯着眼睛看过去,嗯?仇荣那厮怎么会跟她一起来?唔,听说余红瑶是去外祖家过年,那不也是仇荣的外祖家吗?看来他们俩这是准备一道去外祖家了。不过,昨天怎么没有看到仇荣那厮呢?
正在疑惑间,余红瑶已经跑到高青他们所在的山坡下,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吼道:“无耻的贱胚子,下流的王八蛋,竟敢用下三滥的招数对待本小姐,来人,给我捉住她,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再把她剁成烂泥喂狗吃!”
“哈哈哈,这可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高青好整以暇地看着余红瑶:“余大小姐,我瞧你长得貌比西施、赛过貂蝉,还以为你同样拥有她们的聪明和剔透,没想到是我把你看高了,你原来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hua瓶’啊!我当着你的面就能让你中招,你不吸取教训,竟敢带着人追过来,哼,你也不用你那个猪脑袋想一想,我若没有十足对付你的把握,会乖乖地等在这儿让你来将我‘扒皮抽筋’吗?”
余红瑶的气势一滞,微微瑟缩了一下。待看到仇荣与身后的三十几个护卫,她又重振旗鼓,眼含讥讽地说道:“就凭你和他?狗咋种还真敢口出狂言!”顿了顿,遥指向南宫睿:“再说,你就这么肯定他会帮你而不帮我?你知不知道他是谁?我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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