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笑道:“早知如此,该是我去看亲家才对。现在我已经大好了,不如让太医过去一趟为你母亲瞧瞧,身子不好还好好调养才对。”
凌云闻言心里一动,也不推辞:“那就让太医和送信的下人一道过去,这样也比较方便。”
宁氏道:“如此甚好。”想了想,她又提议道:“既然暂时无法见到她们,牧野这几日也忙得很,你有过国家不太平,不如儿媳被我去庙里上香吧。这几日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稳,去拜拜佛祖总是好的。”
凌云一听松了一口气,想到前几日说要为君牧野求道平安符,这次便爽快地答应了:“全依母亲,母亲看定在哪日好,儿媳好让下人去准备。”
宁氏回道:“不知牧野哪日休沐,若是咱们一家人一起去就好了。”
凌云立即犹豫了,君牧野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心思陪她们去拜佛?再说他今日进宫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考虑了片刻,她道:“待儿媳去问问夫君再做决定可好,夫君国事繁重,不知有没有空闲。”
宁氏理解道:“还是以国事为重,他若不能去,就咱们娘儿俩去吧。”
凌云道:“好,那明早儿媳再来回禀此事。”
回到随云居,见君牧野正坐在堂上,眸色阴沉,面上的怒气蓄势待发,看到凌云的时候第一句便问:“你去哪儿了?”
凌云见此,心里有了准备,淡淡道:“去给母亲请安了,夫君何事回来的,太后如何?”
“我是问你回府之前去了哪里,从出宫到回府,中间一个多时辰,你去哪了?”君牧野语气凌厉,咬牙切齿道。
凌云听到这质问的话,心里也十分不悦,她深吸一口气,回道:“妾身去了难民区,夫君可还有要问的?”
君牧野看了她片刻,见她并不看他,面无表情地站着,冷若冰霜,不由心里一颤,再开口语气便好了许多:“今日进宫事怎么回事,为何会把太后气到病倒?”
凌云抬起眼帘瞧了瞧他:“无心之失罢了,妾身不知道太后在身后,说给大公主听的时候,不小心被太后听到了。”
“不小心?以你的功力,太后的脚步声如何会听不到,我知道你有心计,却没想到你不经我的同意便把此事说出去,你就这么想让大公主嫁去北牧?”君牧野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说出的话有些口不择言。
再没想到君牧野会说出这番话来,凌云脸色一变,与君牧野对视了半晌,直到看得他躲了开去,才讽刺一笑:“是啊,我有心计,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心计,你不知道吗?懒得同你多言,妾身想休息了,你今晚去书房睡吧。”
君牧野张口结舌地看着凌云毫不在乎地走去内室,半晌哑口无言,他这是被凌云赶出来了吗?直到内室的灯都熄了,他才敢确定这是真的,他居然被嫌弃了!
第二日,凌云直接回禀了宁氏,言道君牧野忙不过来没法同去,同宁氏商量好两日后出发去皇家寺院护国寺烧香拜佛。之后,她同宁氏打了声招呼,自己带着太医回了上将军府。想到上次君牧野生病说过要陪她回来看望凌夫人的话,她忍不住嗤笑一声,男人真是个靠不住的东西,前两天还看着她发痴,这两天因为一句话就朝她大呼小叫,真以为她凌云是任他呼来喝去的!
上将军府自从凌云嫁出去,立即冷清了许多,也不曾听凌夫人说过京城有朋友亲戚,有时候一想起来,她就忍不住眼眶发红。
见到凌云回来,凌夫人喜出望外,不似前两次的来去匆匆,这次凌云陪她在房里说着体己话,好几次母女俩都说到哽咽了,又互相安慰着笑起来。
凌夫人朝凌云的腹部望了一眼:“你成亲也有两个月了,可有消息了?相府毕竟只有牧野一个孩子,对子嗣的需求更强烈一些,你可不要大意了,时常让大夫看着些。”
凌云身子一僵,不自在道:“这才多久啊,娘,我们不说这个,和你说另一件事。君老夫人如今不记得这二十几年的事了,眼下她想请您一起过去叙话,您看如何?”
凌夫人立刻被凌云的话分了神:“你说什么,她怎么会不记得的?”
“娘,您没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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